“夫人你來做什麼?”
眾人都將視線落在嚴氏身上,蕭永德也轉身,見嚴氏他驚訝。
外面這動靜,引得蕭溫雅跟大廳的楚鈺、楚言以及嚴若琳都趕過來了。
大廳內的棋盤上還擺放著棋盤跟棋子,棋子分割兩邊,雙方勢均力敵不分上下,稍有差池便會是輸的一方,而這盤棋沒下完便被人打斷了。
誰都沒想到老太太的忌日還會鬧出這樣的事來。
方才劉道士那番話不就是想讓她死麼?
只可惜死太疼她也不想死。
“老爺能來我為何不能來?”
嚴氏冷笑,緩緩走到眾人跟前。
蕭長歌見嚴氏,挑眉。
“老爺,訣兒可是你兒子,你今日當著眾人這麼做可考慮過他的面子?”
嚴氏冷聲問,也不顧這是眾人的面開始說起蕭永德的不是。
“今日可是孃的忌日他這是在搗亂,你自己聽聽他說的都是些什麼話。”
蕭永德對著嚴氏,心裡還有些愧疚。
這些年辛苦嚴氏他也冷落嚴氏許久,這些他都知,他也想彌補想對她好,可今日蕭永訣做的實在太過分了。
“訣兒哪說錯了?她就是個妖女,出生時剋死自己母親,才回孃家幾日又克了婉晴跟娘還有其他人,她不是妖女是什麼?”
嚴氏指著蕭長歌,像是豁出去一樣天不怕地不怕地。
她義憤填膺大聲吼道,生怕周圍的人聽不到一樣。
“姐姐,你別說了。”
胡氏搖頭,皺眉勸著。
這周圍可都是官員,她這些話不是說給蕭永德聽而是說給周圍的人聽。
“我要說,我要當著眾人的面說。”
嚴氏紅了眼,如今她沒什麼好怕的了。
老太太去了,蕭福也去了,她還有什麼不敢說的。
“大家可都不知吧,這所謂的蕭家嫡女她根本不是你們口中蕭將軍的女兒,她娘就是個賤蹄子,跟外人私通生下了她,她娘洛姝讓蕭府蒙羞,她娘不忠不貞有損蕭家顏面,這才自盡而亡。”
嚴氏指著蕭長歌,一點點數落著,絲毫不給蕭永德面子。
宛如個瘋子,什麼都不管不顧。
如今沒了老太太,這府內無人能管得了她,除非蕭永德將她休了。
可他休不得。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議論紛紛,看著蕭長歌更像看著什麼卑賤的東西一樣。
“哈哈哈她娘是個朝商,那種陪著男人喝酒聊天表面說是談生意合作的賤人,誰知這背地裡是在做些什麼,又有誰知她到底是誰的女兒呢?”
嚴氏哈哈大笑,蕭長樂也沒想她娘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