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大罪,賭坊被封是必定的。
錢掌櫃那些人也該出不來了。
沒想,沒想還會出現這種事。
“殿下,現在唯一的辦法是將錢掌櫃給…”
嚴立彎腰,可目光卻銳利萬分。
手比著滅口的動作。
“錢掌櫃知道我們太多秘密了,此人不能留。”
嚴立建議道,楚言自知這事。
錢掌櫃出事,連累的可不止嚴立跟他,後面還有一大群的官員。
那些人明著送錢不行只能透過這法子將錢送給他們,若錢掌櫃招供,背後那些官員肯定跟著遭殃。
那可都是他辛苦拉攏來的官員,怎可讓他們出事,將來可還有用到他們的地兒。
“記得一定要不動聲色。”
嚴立點頭:“是。”
在出事時他已讓人去做了,這會兒錢掌櫃該剩下具屍體了。
只有死人才不會開口,先人留下的話,鐵定錯不了。
“還有一事。”
“有事便一同說。”
楚言不耐煩倒,嚴立這般就像幾折墨水一樣,一點一點地擠著。
“臣的妹妹找過臣,說是想拉蕭永德下馬。”
嚴立猶豫,最後還是道了出來。
茲事體大,他不敢不與楚言說。
“將軍夫人?竟想拉自己丈夫下馬?”
楚言挑眉,有些不信。
也不知蕭永德是做了什麼喪盡天良的事,竟讓自己的娘子這般憎恨,憎恨到想兩敗俱傷的地步。
“是,家妹在蕭府的日子也不太好過,這說來算是一樁醜事。”
嚴立幾句話便將這事略過,就算不明說楚言也該知是什麼意思,
“依你所言如何?”
“若有家妹在蕭家裡應外合,該能一舉將蕭永德拿下。”
嚴立如實道,現在對他們計劃最大威脅便是蕭永德這人跟他手上的二十萬精兵。
若沒了蕭永德,前方的路是暢通無阻。
如今正是被蕭永德堵著,所以他們才不敢動手。
“你可相信你妹妹一定會幫我們?”
楚言懷疑道,連現在他都不敢用白靈兒跟楚墨,生怕是在做戲。
嚴氏他更沒接觸過幾回,更不瞭解是個怎樣的人。
“殿下放心,家妹性子倔,若不是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絕不會來求我的,她如今該是對蕭家沒了希望。”
“她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