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跑的比馬還快,不一會掌櫃的便從樓上下來,對兩人笑臉相迎。
“公子,方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就不要與我計較了,二樓已備好雅座跟茶,還望兩位移步。”
掌櫃一臉笑嘻嘻地,雙目看著兩人。
而他越看越覺得蕭長歌熟悉,好像,好像在哪見過一樣。
“既是掌櫃相請,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楚鈺跟蕭長歌兩人甩袖,走在前面往二樓方向去。
蕭長歌看著二樓,這些人也真是,連二樓都效仿錢來賭坊的模樣想故作神秘,舒然不知她之前不在二樓上多放幾張桌子是因為沒銀子,而後被人傳成二樓有高手且神秘莫測,久而久之她也懶得將二樓弄成賭場了。
一張桌子,周圍掛著山水畫還有一張書桌跟書架,可見這掌櫃是個愛字愛畫之人。
房間內掛著各種字畫,不過已幹了許久卻不知為什麼掛著。
“兩位坐。”
掌櫃隨在後面,請兩人坐。
“這位公子看著好生面熟,可是之前見過?”
掌櫃看著蕭長歌,仔細研究著問。
“我這張臉有些大眾,掌櫃許是將別人當做是本公子了。”
蕭長歌用扇子擋在自己臉上,只剩下雙目。
掌櫃的見那清冽的眸時他更覺得熟悉,還有這道聲音似哪裡聽過。
“掌櫃的請我們上來該不是想與我們聊天的吧?若是聊天,本公子覺得沒必要。”
蕭長歌直接了當道,打斷了掌櫃的思緒。
掌櫃將此事掠過,朝蕭長歌咧嘴笑道。
“兩位公子,我這賭坊是小本生意,今日兩位公子才來這麼一會兒就贏了上萬兩,這要再這麼贏下去,我這賭坊可得關門了。”
掌櫃愁著臉差點哭了。
短短一會就贏了那麼多,要再贏下去他們賭坊真要關門了。
“依掌櫃是何意?”
楚鈺眯眼問。
“這點錢是小意思,還望兩位公子收下。”
掌櫃起身從櫃內翻出幾錠黃金,黃金整整齊齊擺放著。
掌櫃將黃金推到兩人跟前,蕭長歌跟楚鈺互看了眼。
這黃金可不是小數目,掌櫃還真是下了血本。
“這可不是個小數目,掌櫃可真捨得。”
蕭長歌誇道,她還是第一次見金燦燦的黃金。
這輩子窮瘋了窮怕了,見這些銀子時她雙眼發光。
楚鈺從一開始就觀察者蕭長歌的神情,不管她臉上發生多微小的變化都被他看在眼裡。
而蕭長歌這模樣讓他想起一個詞兒:錢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