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你一個燕國皇子,你父皇竟拿你跟劉國太子比。”
楚言見燕無患猶豫的模樣嘲諷道,被楚言這麼一嘲諷,燕無患似被刺激到一樣,手撒起藥包,緊緊握住。
提起劉紫旬,他心裡滿是嫉妒。
不管他做什麼都要被他父皇數落,而劉紫旬不同,與他相反。
“這個只會要了孩子不會傷我姐姐的身體對吧。”
燕無患顧慮道,燕安無未成妃之前對他這當弟弟的不錯,若這包東西會要了害了他姐姐,那他可要掂量一下。
“當然,本太子可對天發誓。”
楚言莞爾,得了楚言保證燕無患才安心。
“你剛來楚國,慧妃一定定會熱情款待,這幾日便是最好時機。”
楚言叮囑,燕無患還是不放心。
“若我得不到楚永碩該怎麼辦?”
他怕楚言是在誆騙他,等安無吃了這藥之後他會一腳將他踢開。
到時不僅燕安無不僅沒了皇子,連他也討不到好處。
“本太子保證你一定能得到。”
楚言信心滿滿道,瞧楚言這樣燕無患半信半疑。
“行。”
燕無患一口答應,楚言莞爾,心情也好些了。
問水坡
“這天可真熱,本太子要被曬成魚乾了。”
劉紫旬躺在馬車上,驢緩慢走著,走了一天一夜才走到問水坡這地兒。
若是馬車再走幾個時辰便可到京城,可這驢也不知要走多久才能到。
劉紫旬熱的用手做扇子扇著,兩人出來連個侍衛都沒帶,生怕人多引起關注。
蕭長歌倒比劉紫旬鎮定多了,坐在馬車上,閉目養息。
“你這個人說句話呀,你不說話難道你想憋死我嗎。”
劉紫旬反過身來,嘟嘴看著蕭長歌。
蕭長歌就像一尊雕像一樣坐著,紋絲不動。
這麼大的太陽都沒能讓她動搖,劉紫旬有些佩服。
“少爺,有句古話不知您聽過沒,心靜自然涼,再者我們本可在宮內可您偏偏選了用驢拉車。”
蕭長歌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