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是不一樣,他說的興許他人會信,不過為她出頭日後的閒言閒語會更多。
若是能,她定不會讓楚墨出面,更不想讓其他多餘的人關注到她。
靜妃,也是個難纏的角色。
蕭長歌閉眼,現在只能等了,等到開審等到朱兒來。
蕭府內
朱兒望著門外守著的家丁,從她家小姐跟紅袖被官兵抓走時嚴氏就多派了幾個家丁看著,這實際是來監視她的。
這下她要如何去見她家小姐跟紅袖?
紅袖也是糊塗,她看紅袖根本不認識那男人卻一口承認跟那男人有染還承認自己對家丁起了殺心,幸好那家丁傷得不深,若不然她也成殺人犯了。
也怪她自己沒看好紅袖,連她做什麼都不知。
朱兒關上門,那站在門外的兩家丁見朱兒關上門後便撤回了視線,看著前方。
“這下可如何是好呢。”
朱兒站在原地轉著圈著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突然腦子裡靈光一閃。
她好似記得她家小姐每次出門都是……
朱兒眼中劃過一道精光,開啟櫃子從裡面挑了套簡陋的衣服穿上隨後開啟窗,從窗戶跳了下去。
以往她見蕭長歌爬狗洞時候還會開玩笑說她一個大小姐放著正門不走,如今她可算打臉了。
幸好這不是錦玉閣,若是錦玉閣她現在跳下來應該摔斷腿了。
錦玉閣建在東邊樓上,開啟窗戶便能一覽府內景色,冬暖夏涼地,跟西院這偏僻地方一比簡直一個天一個地兒。
朱兒望了望那兩守在外面的身影,不由得一笑,隨後鑽入狗洞之中。
嚴氏有張良計她有過牆梯。
現在只考慮眼前,這之後會出什麼事兒之後再考慮了,她必須先見蕭長歌一面!
御書房內
楚皇帝聽著許湛說這事時竟笑了出來,只是蕭永德的臉色卻越發難看了幾分。
自古文武不同臺,許湛自恃清高又看低這種整天舞刀弄槍地,自是看不慣蕭永德的做派。
這能動口的絕不動手,而蕭永德是典型的能動手的絕不動口,與他恰恰反之。
而他也沒少聽說這蕭家嫡女的事兒,能教出這種女子的,看蕭永德也不是玩意。
“皇上您看這事好笑不好笑呢?咱們楚國可就這麼一個奇女子呢,”
許湛見楚皇帝笑著似乎討好般問,蕭永德的臉卻紅的不像話。
“這蕭長歌也真有膽子敢在朕的地方上做這種事,蕭愛卿你可得好好教教了。”
楚皇帝雖在笑可這眼中射出的冷光卻相似在警告。
“臣遵旨。”
蕭永德見楚皇帝點名他立刻應道,許湛摸了摸那把白鬍子滿意地笑了。
“皇上您別說,這蕭家能教出這種奇女子也是厲害。”
奇女子三字在這成了貶義,這刺耳的三字烙在了蕭永德心裡。
“哦?許愛卿為何這麼說?”
楚皇帝倒是來了興趣了挑眉問道。
“女子應三從四德,溫柔賢淑,可這蕭長歌做到了哪樣?臣可聽說蕭長歌這琴棋書畫也都不會呢,琴棋書畫可是一個女子最基本的,蕭長歌卻不會,而她只會當眾威脅別人,能教出這樣的女子豈不是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