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入骨髓之中,聽得這聲音楚皇帝的手便不安分地遊走在安無腰間,只見安無臉色比方才更紅了幾分,潮紅如火燒,灼熱如陽般。
“愛妃你忍忍,朕將這事處理完了就陪你玩兒。”
楚皇帝低頭故意湊近安無耳邊道,輕聲囈語,只聽見安無輕聲而笑。
陳業跟蕭永德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陳業才緩緩道:“啟稟陛下,臣接到訊息溫大人慌忙從府內出去,據臣的手下稟告是去了太子府內……”
說到最後一句話時候,陳業的聲音小了幾分,茲事體大不可開玩笑,他聽到手下探子稟告時候也愣了愣,心裡衡量著該不該將此事稟告楚皇帝,思前想後之下他還是決定面聖楚皇帝,由他親自來定奪此事。
溫懿自動請罪,楚皇帝饒了他一命,這會兒事情還沒結束他卻在半夜慌忙去太子府內,難免令人懷疑。
楚皇帝本跟安無卿卿我我,聽得陳業的稟告他劍眉輕斂,銳利地看著陳業,臉上再也笑不出來了。
“此事可真?”
哪怕一句話,都能感受到從他身上傳出的威嚴,令人不敢反抗。
“是,探子說溫大人去太子府內待了一會兒便離開了,臣覺著這事有蹊蹺,於是連夜趕來稟告陛下。”
“溫懿去找了太子?溫懿在太子府內呆了多久。”
楚皇帝蹙眉重複唸叨著,最後看著陳業道。
“據探子說有半刻鐘。”
陳業老實回答,那雙犀利的眸中射著一抹精光還有凝重,空氣中好似結了冰一樣,坐在皮貂椅子上的人不開口,底下的人也不敢開口先說一句。
越是沉默,越令人害怕。
“陛下,臣也有一事稟告。”
蕭永德看了陳業一眼,見那冷汗從額頭上滑下便知道他緊張,蕭永德這時候稟告無疑是緩和了陳業心中的緊張,陳業對蕭永德投去了個感激的眼神。
斜月當空,遠處水色浩渺,樹枝搖曳婆娑,蟬鳴鳥叫。
若非有重要的事情蕭永德也不會出現在這。
楚皇帝這才意識到事情可能有些不妙,連蕭永德都在這大半夜內來面聖了。
“五皇子在牢中中毒了,臣已將五皇子轉到了其他地方,再由御醫看守,也已將今日值班的獄卒都抓了起來嚴加盤問,有兩個獄卒咬舌自盡了……”
蕭永德到後面也沒了之前的底氣,竟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出這種事來,他也有責任。
“臣看管不周,還望陛下責罰!”
蕭永德說完,砰地一聲跪在了地上磕了個響頭。
身子鞠躬,臉朝著地面不敢起身。
“楚詠那臭小子可有大礙?”
楚皇帝著急問,不是先問刺客而是先問了五皇子的安危。
“啟稟皇上,御醫已及時為五皇子解了身上的毒,五皇子已無大礙,只是有人暗中下毒這事,怕是有人想害五皇子啊。”
蕭永德提醒,安無眯眼抬頭看著楚皇帝的臉色,心中暗自記牢了楚詠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