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京城,不管是哪家酒樓……但凡是有點名氣的,也都會在樓上設立包廂,用來招待身份貴重的客人。
靜香樓是因為,當初地方太小,因此不能在樓上設立包廂。
可方才高寧夕卻是仔細看過了,飯香樓地方不很寬敞,二樓上也設有包廂。
因此,直接牽著宋靜書上樓去了。
胖掌櫃滿頭大汗的跟在身後,不住說道,“周少奶奶,還有這位小姐!我家老闆今日並沒有來樓裡,因此我也不知道該去哪裡找老闆啊!”
高寧夕若是說出自己的名字,胖掌櫃定是知道她是誰。
但並未見過她,自然也就不知道她便是大名鼎鼎的丞相府小姐、將軍府的少夫人了。
只是,瞧著高寧夕打扮不俗,面相透著貴氣,胖掌櫃便也知道她非富即貴。
在寧武鎮上,他從未見過有誰與宋靜書這般親密的。
想來這位小姐,定不是寧武鎮人吧?
胖掌櫃在心下猜測著:不只是寧武鎮人,怕還不是什麼普通人。
所以,胖掌櫃對高寧夕的態度,也就更加不敢敷衍了。
高寧夕進了一間包廂,瞧著裡面的裝飾與擺設,不由輕哼一聲,“紅鳶這個女人,眼光怎的這般俗氣?這裡面的東西就沒有一件是我瞧得上的。”
“果真是如同她的名字一般,俗氣到了極點。”
一聽這話,胖掌櫃更是汗如雨下。
看來,這位小姐還認得自家老闆……
不僅僅是認得,瞧著還像是有什麼過節的樣子。
這位姑娘從未在寧武鎮見過,聽著與自家老闆之間關係也不簡單,如此說來……這位小姐怕是京城中人了。
對紅鳶又是這般嗤之以鼻的不屑態度,其身份更是讓人不得不猜測,是什麼大戶人家的小姐。
胖掌櫃心下思緒萬千,頂著巨大的壓力,乾笑了一聲不敢答話。
高寧夕揹著雙手,在包廂裡走了一圈,又回到宋靜書身邊坐下,“靜書,我還是覺得靜香樓的裝飾最為好看,難怪紅鳶那小賤人永遠都比不過你。”
“不過,你說她懷孕了?”
高寧夕越想越興奮,忍不住激動地問道,“她還未成親呢,也沒聽說許下人家的事兒。”
“她到底懷了誰的野種?你之前說她是懷了誰的孩子來著?”
高寧夕許是激動過了頭,都忘記了自己在飯香樓。
而胖掌櫃,正臉色尷尬的站在一旁。
對於姑娘家這些話,他倒是不想參與,可不得不聽啊!
宋靜書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對高寧夕輕笑一聲,“表姐,你這麼興奮做什麼?紅鳶眼下這副處境已經很尷尬了,咱們還是不要火上澆油了吧?”
她只覺得,紅鳶今兒倒真是無辜,什麼都沒做還要慘兮兮的被罵。
“我自然興奮!”
高寧夕輕哼一聲,環著雙臂,“她表哥欺負我,她舅舅一家都欺負我。”
“既然如此,本小姐自然要在這裡,好好的欺負她一次!”
說罷,高寧夕又轉頭看向胖掌櫃,兇巴巴的道,“去!即刻將你們老闆請來!”
“否則,本小姐今日就砸了你這飯香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