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因為高寧夕的事兒,她們幾人都還沒有入席。
好在是還沒有入席,否則後果只怕是不堪設想!
宋靜書後背心一涼,一臉後怕的看著周友安,嚥了咽口水,忍不住抓緊了他的手。
“高大人,好在並非什麼難解的毒,不過是瀉藥罷了。只是這瀉藥分量有些重,因此賓客們才會反應如此強烈。”
陳大夫答道。
“膽大包天,簡直是膽大包天!”
高知縣氣得渾身發抖,衝管家厲聲喝道,“去,你即刻去將廚房裡的婆子,還有經手這些飯菜的丫鬟,全部都給帶來!本官要親自審問!”
管家忙不迭的去了。
很快,他便帶著數十名婆子、以及二十多名丫鬟出來了。
今日高家賓客眾多,所有的飯菜皆是這些婆子與丫鬟負責。
周友安命人幫著陳大夫為這些人解毒,而高知縣直接帶著這些婆子丫鬟,在正院後面的空地上審問。
不等高知縣開口,這些婆子丫鬟們就哀嚎一片了。
“老爺,不是我們做的,我們是冤枉的啊老爺!”
“老爺饒命啊!給我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做出這事兒啊老爺!”
“老爺冤枉啊!”
“……”
此起彼伏的冤枉在眾人耳邊響起,宋靜書忍不住有些心煩意亂。
看樣子,這些婆子丫鬟也知道是發生了什麼。
“不是你們?”
高知縣重重的冷哼一聲,“若不是你們,又會是誰?!”
“今日的飯菜,都是由你們負責、沒有旁人經手過!若是瀉藥不是你們下在飯菜中的,為何你們會一點事情也沒有,偏只是賓客們出事了?!”
高知縣的話不無道理。
今日飯菜都是這些婆子丫鬟經手,這些婆子少不得要品嚐味道如何,鹹淡酸辣等味道。
可為何,這些婆子們並沒有事,而是外面的賓客們出事了?!
只有一種可能,瀉藥是在婆子們品嚐後,才被放進飯菜中的。
又是在飯菜被盛進盤子上桌前、直接被灑在鍋裡的。
如此一來,婆子們不會中毒,外面所有的賓客卻無一倖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