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要看看,如今在寧武鎮上,還有哪家酒樓能與她的飯香樓相提並論?!
宋靜書像是看笑話似的看著紅鳶。
既然她是天下第一樓的股東,靜香樓成為天下第一樓的分店,不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嗎?
居然,還用得著詢問是哪家酒樓?!
趙錦承似乎也覺得這個問題太莫名其妙了,直接不想回答紅鳶,他直接利落的說道,“即刻將賠償金送到周家去,本太子可沒時間與你耗在這裡。”
說罷,趙錦承便站起身來,臉色嚴肅的離開了。
紅鳶眼睜睜看著趙錦承離開,甚至沒來得及行禮。
直到趙錦離開後,這包廂內的氣氛才稍微緩和一些。
紅鳶站起身來,只覺得自己裡衣都被汗水給浸溼了,溼噠噠的粘在後背上,極不舒適。
胖掌櫃也是滿頭大汗,看起來就像是剛剛淋了雨的胖子似的。
莫聰已經再次回到宋靜書身後,身上帶著一股子若有似無的血腥味,可見方才的確是去處理了那個男人。
紅鳶原本想要撲上去,再次害得宋靜書小產。
可莫聰突然出現,她只能站在原地,眼神怨毒的盯著宋靜書,“宋靜書,如今你可滿意了吧!我不但失去了天下第一樓分店的招牌,還要賠償這麼多銀子!”
“失去?”
宋靜書冷笑一聲,“紅鳶,你莫不是沒有搞清楚。”
“你從未擁有過的東西,談何失去?我不過是拿回了屬於我的東西罷了,你激動什麼?”
紅鳶語塞。
宋靜書本想直接離開,但是瞧著紅鳶不甘心的樣子,又忍不住開口,“對了,你可知與你廝混這麼久的那男人,也就是你飯香樓的廚子,是什麼身份?”
不知道宋靜書好端端的為何提起這個話題。
但是瞧著她像是知道些什麼似的,紅鳶還是沒忍住搖頭。
她只聽那男人說,自己曾經是天下第一樓的掌勺,甚至也與太子殿下有幾分交情。
因此,紅鳶才放心的信賴他。
誰知,今兒個那男人直接被太子殿下,下令隨意給處決了?!
眼下,紅鳶哪怕是再蠢,也知道那男人都是騙她的了。
只要一想到,自己這幾個月來被一個噁心的男人給欺騙了好幾個月,紅鳶心裡就翻湧著想要吐個痛快。
宋靜書越是瞧著紅鳶這幅樣子,越是覺得心裡頭暢快。
於是,便將那男人的來頭、甚至是怎麼被趕出天下第一樓的,全部都告訴了紅鳶。
聽完宋靜書所說,紅鳶已經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
這個男人,居然會騙她至此!
紅鳶心下愈發噁心,忍不住趴在桌子上狂嘔起來,
見狀,宋靜書不禁挑眉,“紅鳶,你莫不是也懷孕了吧?!”
“什麼?!”
紅鳶神色更是難看,就像是吃了死蒼蠅一般愈發噁心,忙轉頭對胖掌櫃喝道,“還不趕緊去給我請大夫!請大夫來!”
若是自己當真懷了那個噁心男人的孩子,紅鳶就更是想吐了。
胖掌櫃愣了一下,趕緊出去了。
很快,大夫就來了。
紅鳶也顧不得與宋靜書說話,忙讓大夫給自己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