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了這個時間點了,周友安已經做好了全部的準備,在這個關鍵時刻宋靜書居然告訴他不行?!
周友安看著宋靜書那潔白的面板,在這滿是紅色的床單等渲染下,更是致命的勾人,於是他猛地流下了鼻血來。
甚至,還有兩行熱淚。
“靜書,為何不行?”
周友安不死心。
這都是什麼事嘛!
到了這一步,居然拒絕了他?!
而門外,趙錦承等人聽到宋靜書這慌亂的一聲“不行”,頓時都樂不可支的笑了起來。
他與高雲磊對視一眼,看出了對方眼中的打趣兒,接著又將耳朵貼了上去。
宋靜書氣息不穩的穿上衣裳,拉著周友安的手在床邊坐下,一邊給他擦鼻血一邊小聲解釋道,“不只是今晚不行,怕是接下來的兩個多月,都不行。”
周友安還不明白宋靜書的暗示。
他苦兮兮的捏著鼻子,聲音都帶著幾分顫抖,“靜書,你居然這般折磨我?”
“不是我折磨你。”
宋靜書無奈的搖了搖頭,又拉過周友安的手,放在了自己肚子上。
“是這裡,這裡有個小東西在折磨你!”
換做是平日,周友安只怕是早就聽懂了宋靜書的暗示。
可偏偏,今晚他被灌下了不少酒,腦子本就昏昏沉沉的;
加之方才宋靜書的拒絕,也讓他淚流滿面,這會子哪裡能反應的過來,宋靜書究竟想要表達什麼意思?
他眉頭緊皺,不悅的埋怨了一句,“今晚可是你我的洞房花燭。”
“咱們一輩子就這一次,莫不是就這麼白白浪費?”
“不是,你還沒聽懂我的意思嗎?”
見周友安悶悶不樂的樣子,宋靜書忍不住想笑出了聲,對他低低的笑了起來,“周友安你是不是傻!方才我說的是什麼意思,莫不是到現在你還沒聽明白?”
周友安沒答話,隻眼神幽怨的盯著她。
宋靜書繼續嘆氣,“你原本那麼聰明的一個人,今晚怎的這麼蠢了?”
“我是要告訴你,你就要做父親了!”
這話,夠直白了吧?
誰知,周友安仍是一臉呆愣,甚至臉上還帶著幾分無辜,“什麼父親?我又沒有兒子,給誰做父親?”
“給我!給我做父親行了吧!”
見周友安這幅無辜的樣子,宋靜書恨不得掰開他的腦子,看看今晚裡面是不是被人給裝滿了漿糊,她無語的瞪了他一眼,“我叫你爸爸行了吧?!”
“不行。”
周友安仍是耿直的搖頭,“我要做你的夫君。”
什麼是爸爸,他不懂,也不要。
說著,周友安又要將宋靜書往床上壓,一門心思的想要洞房花燭。
宋靜書欲哭無淚。
這個男人,今晚根本就是喝醉了嘛!
眼下瞧著倒像是個正經人,可今晚如此幼稚、反應如此遲鈍,說他沒喝醉宋靜書都不相信!
於是,宋靜書只得再次推開他,衝他大聲嚷嚷起來,“周友安你是不是蠢!本姑娘是想要告訴你,你要做父親了!我肚子裡懷了你的娃,你明不明白!”
“現在,還要不要繼續扒我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