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青玉,看到下面的一幕,也不禁瞠目結舌。
隨後,青玉面紅耳赤的收回目光,臉上滾燙的看向了其他的地方。
宋靜書不以為然,仍是看得津津有味。
只見下面,紅鳶已經從凳子上起身,直接坐在了那男人的懷裡。身子扭動的像是毛毛蟲一般,聲音也變得勾,人起來,“這一次你可不要讓我失望!”
“人家可什麼都給你了,你若是不幫我對付宋靜書那個小賤人,我跟你沒完!”
“知道了,你放心吧!這事兒交給我就是,你著什麼急?”
男人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還有幾分迫不及待的渴望,“你離開這段時日,可是憋死我了。”
“今日,定是要好好伺候我。”
下面的聲音,更是讓人面紅耳赤。
宋靜書愕然。
紅鳶還真是地表最強的女人了,身上還帶著傷呢,竟是能……
她默默的收回眼神,只覺得看到下面的一幕定是會長針眼。
誰知,紅鳶很快也就推開了那男人,嬌嗔道,“瞧瞧把你給急的!你莫不是忘記了我還一身的傷呢,怎麼伺候你?”
“我可告訴你,我這一身的傷都是宋靜書那個小賤人給弄得,你得給我報仇!”
“好好好,我一定給你報仇。”
聽到這裡,宋靜書又低頭看去。
那男人拉開紅鳶的衣領子,看了一眼她身上的鞭痕,語氣也就漸漸變得正經起來,“這個賤人居然敢對我的心肝兒動手,可見是活得不耐煩了!”
唉。
宋靜書無聲的嘆了一口氣。
她還真是命苦啊,走到哪裡都被人罵。
不過,這兩人到底能不能談論一些有營養的話題,來來回回都是那些話,就不能換幾句麼?!
她正想著,就聽到紅鳶問道,“那你準備怎麼對付她?”
“你是知道的,她背地裡有周友安撐腰,咱們不能明著對她怎麼樣!”
那男人沉吟了一會子,道,“這裡是周友安的地盤,我是知道的!可再如何寵愛,也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我就不信周友安當真願意為了她付出一切?”
“我背後可是有人撐腰的!即便是周友安,也應該懼怕才是!”
聽到這裡,宋靜書不禁挑眉。
喲,沒看出來,這個廚子還有些本事呢。
背地裡有人撐腰?
這裡是寧武鎮,最大的官兒就是高知縣。
高知縣乃是周友安的親舅舅,莫不是還會為了旁人,對周友安怎麼樣?
宋靜書來了興致,繼續偷聽。
那男人冷哼一聲,語氣帶著幾分得意,“往後有我罩著,你只管在寧武鎮橫著走便是,誰也不敢對你怎麼樣。”
“只要你打著天下第一樓的招牌,誰還敢輕易來得罪你?”
天下第一樓?
宋靜書眼神閃爍了一下。
透過他們七七八八的話,宋靜書算是也明白了。
原來,紅鳶與這男人打得主意,便是準備讓飯香樓打著天下第一樓的招牌。
正所謂:掛羊頭、賣狗肉,便是這麼一個道理。
但凡是有點身份的人,都知道天下第一樓是京城最大的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