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叛徒!自然是要給我送親的,你們是我的孃家人,又不是周友安的人好不好!”
宋靜書橫眉冷對青玉。
青玉縮了縮脖子,沒有再吭聲。
他們倒是想要成為周友安的人,奈何人周少爺身邊不缺人。
他們也不好意思,腆著臉去跟周少爺攀親戚啊!
很快,敲鑼打鼓的迎親隊伍,就穿過整個寧武鎮,來到了城西新娘子家。
不過,今兒個新娘子家倒是不像大山家那般熱鬧。
不但這門上臉上連個“囍”字都沒有,連喜聯也沒有貼一副。更沒有什麼敲鑼打鼓的隊伍,也沒有人在外面迎接迎親隊伍,就連賓客也沒有幾個。
總之,看起來冷冷清清的,與大山家熱鬧的情況截然相反。
宋靜書不由好奇,對大山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這一家根本就不像是辦喜事,倒像是……辦喪事似的。
只是這話也太晦氣了,所以宋靜書並沒有說來,只用疑惑的眼神盯著大山。
見狀,大山臉上也是火辣辣的。
他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對宋靜書解釋道,“宋姐姐你有所不知,這這……柳兒她娘嫌棄我們家給的聘禮太少了,所以估摸著是不大高興呢。”
所以今日,才會如此冷清。
原來,新娘子叫柳兒。
名字聽起來倒是不錯,只是不知道新娘子為人怎麼樣。
畢竟,大山是個老實憨厚的,又是宋靜書靜香樓的人,實在是不想讓他攤上個事兒精。
“你們家給了多少聘禮?”
宋靜書問。
大山一臉無辜,“說好的是五兩銀子,可我爹孃說,柳兒父親去得早。她娘一個人將她拉扯大很不容易,因此又多給了三兩銀子,就是把兩銀子的聘禮。”
“然後,還前前後後的送了不少東西。”
八兩銀子?
雖說八兩銀子聽起來不算什麼,但是在寧武鎮上,也不算是寒酸了。
而且,大山不是說了麼,他爹孃前前後後還給送了不少東西呢!
可見,大山爹孃也是個好心的。
“八兩銀子也不錯了……既然她娘嫌棄八兩銀子太少了,為何又要答應這門親事?”
宋靜書不解,環著手臂用手撐著下巴。
一旁一位中年婦人,約莫是大山的嬸子,癟了癟嘴答道,“約莫是瞧著鎮上再找不出個比大山更老實的,還願意給這麼多聘禮的,就想著將大山當冤大頭宰了唄!”
這位嬸子的意思,宋靜書也明白。
無非就是,柳兒的娘想要更多的聘禮,又怕這門親事會黃了;
想要找個比大山更好的,又找不到;
想不答應,又怕錯過大山,就沒有像是大山這樣冤大頭的,因此也就只有不情不願的答應了。
看來,這新娘子的娘,還真是個難纏的呢!
也不知道,今兒個這迎親,會不會順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