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是因為碧珠的父母,是周友安的救命恩人,周友安又怎會將她當做妹妹看待?
可是,碧珠都是怎麼做的?
覺得這一切,都是周友安欠她的、是周家欠她的,因此拽的二五八萬似的,根本不把周友安的話放在眼裡。
從前,周友安還心下愧疚,因此縱著她。
可是如今……呵呵,碧珠一再挑釁、欺負宋靜書,周友安的耐心已經用盡了。
將這這封書信,稍微碧珠的父母,便是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女兒,都做了什麼無法饒恕的事情。也讓他們知道,這救命之恩,周友安早已回報。
往後,不管做什麼事情,周友安都不會再考慮,救命恩人幾個字。
宋靜書清楚,這一切周友安都是為了她,心下未免有些感動。
“只是,你若是這樣做的話,外面的人會不會罵你?”
宋靜書擔憂的問道。
人言可畏,她深諳這個道理。
周友安作為周家少爺,其名譽更是不容侵犯,否則,損失巨大。
“罵?”
周友安冷笑一聲,“旁人,也都不是沒有長眼睛。”
宋靜書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今日我將碧珠重重的責罰了一頓,將她杖責二十送回了莊子上。當然了,我還是請了大夫給她醫治,想來她也不會有事。”
話音剛落,書房門就被人敲響了。
門外,傳來福伯的聲音,“少爺,少爺不好了!”
聽到是福伯的聲音,宋靜書頓時就沉下了臉,挽起了衣袖。
福伯真是一再挑釁她的底線!
原以為福伯是周家的老人兒,定是不會犯這些低階錯誤。加之福伯一向遵從她的吩咐,宋靜書還想著福伯不愧是周家管家,起了一個很好的帶頭作用。
殊不知,對於碧珠這事兒,福伯可是一再與她作對!
見宋靜書臉色難看,周友安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他放下手中的書信,沉聲應道,“進來!”
福伯開啟書房門,進來後看到宋靜書神色難看,頓時就嚇得臉色一白。
他弓著身子,小心翼翼的從宋靜書面前走過,對周友安低聲說道,“少爺,莊子那邊方才來人回話。說是,說是碧珠,碧珠怕是不好了!”
“什麼?”
周友安還未有任何反應,宋靜書已經一臉震驚。
不好了是幾個意思?
那就是說,碧珠要死了唄!
她對碧珠,不過是杖責二十罷了,碧珠對她還罵的那般起勁兒,怎會說不行就不行了?
宋靜書第一反應,便是覺得這不過又是碧珠在耍花招,故意要博取周友安的同情,所以才讓人這樣來回話!
但是看著福伯那不想說假話的神色,宋靜書又忍不住懷疑。
難不成,碧珠當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