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便知道她心裡有氣,不由無奈說道,“怎會?”
不等周友安解釋,宋靜書便已經沉聲問道,“既然不會,那為何還偏偏讓福伯來靜香樓叫我回來?在翠荷他們眼中,我這一趟可是回來受罰的,都擔憂的不行了!”
“周友安我可告訴你,今日之事都是碧珠自找的!”
“我忍讓了她這麼久,早已忍無可忍了!之所以忍到今日才爆發,全都是因為你。”
“換做是別人,我早就……”
說著,宋靜書又咬牙切齒的閉上了嘴。
她想說,換做是別人,她早就將他給打死了。
可又知道自己也不過是放放狠話這樣說一句罷了,又怎會當真將人家給打死?
但她氣勢都擺在這裡了,宋靜書就這樣堪堪閉上嘴,又覺得氣不過。
所以,這才做出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來。
周友安被她這模樣給逗樂了,不禁搖頭輕笑,“誰說是我讓福伯來叫你回來的?”
唔,不是嗎?
宋靜書一臉懷疑。
隨後她又轉過頭去看向書房門口,只見書房門不知何時已經被關上了,福伯這個老東西不知道躲去了哪裡。總之,眼下是不敢出現在宋靜書面前的。
這個老東西!
宋靜書狠狠地咬著牙,攥緊了雙手。
若是狠狠揍福伯一頓的話,不算是毆打老人吧?!
畢竟,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宋靜書原以為,自己懲罰碧珠就是殺雞儆猴,讓周家下人都知道該怎樣與她這個少奶奶相處。
誰知,福伯親眼見了一切,居然還明知故犯?!
見宋靜書氣得不輕,周友安便站起身來,從書桌後繞了過來,無奈的將她摟進懷裡,“我知道碧珠幾次三番的挑釁你,這些事你從未告訴過我。”
“但是,我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
“我只想瞧瞧,你什麼時候才會懲罰她、才會拿出你周家少奶奶的氣勢來罷了!”
耳邊傳來周友安低沉的解釋聲,宋靜書頓時猶如石化。
這廝,居然一直都知道,還在一旁看熱鬧,瞧著她像是個冤大頭一般被碧珠欺負?!
宋靜書一愣,隨後狠狠地掐了周友安的腰一把,“你簡直是可惡!”
她這一手,可沒有手下留情。
周友安頓時就吃痛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後左手將她的右手覆蓋,耐心的繼續解釋,“即便是我處罰了碧珠,也只會讓她對你的態度更加惡劣。”
“我只是想著,該由你自己來解決,才會讓碧珠長記性。”
這話,倒也有幾分道理。
宋靜書這才冷哼一聲收回手,順帶著給他揉了揉腰。知道自己方才力氣不小,周友安定是被她給掐痛了。
見她氣消了不少,周友安鬆了一口氣。
他牽著她走近書桌,拿起方才正在寫的書信,獻寶似的遞給了宋靜書,“你瞧瞧,這是什麼東西?”
宋靜書正想說“就是一張破紙”,可話還沒說出口,就看到信紙上面的內容,頓時就被驚訝的合不攏嘴,“這,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