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周友安這話,那兩個男人心裡頓時“咯噔”了一下。
只聽到周友安繼續說道,“醉酒本就誤事,喝醉了酒詆譭他人名聲也應該負責,這並不是理由。”
“況且,雖說我靜香樓的人打人了。本少爺方才已經請了大夫來醫治,是你們一直攔著不讓醫治,既然如此這責任怎麼也劃分不到靜香樓頭上來。”
“即便是人死了,也是你們自己的原因。”
說著,周友安轉頭看向一旁的捕快,“你說呢?”
捕快正在放空。
實在是因為,眼前這棘手的問題他處理不了,早知道就讓自家少爺來處理了……
冷不丁聽到周友安的問話,捕快忙將頭點的像是小雞啄米似的,“是是是,周少爺說的沒錯。”
周友安滿意的收回目光,繼續說道,“方才,不也是這女人主動開口挑釁,靜香樓的人出於自衛的原因,才動口動手的不是嗎?”
捕快回過神來了,繼續跟著點頭,“不錯,周少爺說的很對。”
“方才,分明就是你們先挑釁的。”
周友安三言兩語,就將責任推回給了他們,甚至連宋大平打人的該承擔的責任都給抹掉了。
兩名男子明顯愣住了。
明知靜香樓是周家的產業,明知宋靜書身後站著周友安。
他們這些人,為何還要想不通去招惹宋靜書?!
今日,即便是宋靜書未曾出面……可週少爺出面,他們更是毫無還手之力了。
看著劉氏與靜香樓的人,戰鬥力都如此彪悍,不用懷疑若是宋靜書在的話,只怕是他們下場更慘。
比如說,如今鎮上的人,都摸清楚了宋靜書是個愛財的。
今日之事,說不準最後還要變成,宋靜書成為受害者,他們又要賠償好大一堆銀子呢!
兩個男人也不敢多說了,眼神示意那女人放手得了,不要繼續招惹周友安生氣。
否則,後果只怕是不堪設想。
這可女人哪裡肯罷休?
她心想,自家男人不能白白捱了這一頓打,還不能討得半分好吧?
今兒男人的手臂也骨折了,且不說看病需要多少銀子,就說這手臂骨折吧……方才聽大夫說,也是要休養好一段時日,根本不能出去做工掙錢。
家裡好幾站嘴等著吃喝呢,他們可耽誤不起。
因此,女人一心想要從靜香樓討點好處。
“我不管!今日捱打的是我和我男人!瞧瞧我們這麼慘,難道靜香樓就不該賠償嗎?”
女人坐在地上,一副撒潑耍賴的樣子。
青玉挽起袖子,一把提著凳子,對周友安問道,“周少爺,只要您一句話的事兒,我就將這凳子砸到她頭上去!”
這,這靜香樓的人,都這麼虎的嗎?!
看著青玉那氣勢洶洶的樣子,女人被嚇得臉色一白,忙閉上嘴不敢多說。
“賠償?”
周友安挑眉,臉上神色雲淡風輕,“那咱們就好好算算,該怎麼樣一個賠償法。”
一聽這話,那女人還以為是有戲了,忙站起身來,“周少爺,且不說我家男人傷得這麼重。就說他這手臂,怕是沒有三五個月是無法痊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