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他那一番話,何時表達的是這個意思了?
“靜書,我不是這個意思。”
周友安愈發無奈,他只得耐心的繼續解釋,“我的意思是,我周友安這輩子,心裡眼裡都只有你宋靜書一人。”
“不管紅鳶怎麼樣,我都不會接受她的。”
周友安認真的盯著宋靜書,語氣也十分嚴肅,“靜書,你要相信我。”
許是周友安的語氣,帶著前所未有的嚴肅,宋靜書忍不住皺緊了眉頭,“那你的意思是,紅鳶自己的問題,倒是要讓我們所有人來遷就她?”
“她家道中落精神受到刺激、她對你一片情深卻愛而不得,這一切可都不是我造成的。”
宋靜書冷笑一聲,“我宋靜書不會同情心氾濫,不會因為旁人的問題,而讓自己來承受痛苦、來遷就一個我討厭的人!”
是的,她討厭紅鳶,第一次見面就討厭!
原來,紅鳶竟是這樣的人,來由竟是這樣複雜。
難怪,向來不喜歡拈花惹草、不喜歡與女人曖昧不清,甚至身邊幾乎都沒有女人存在的周友安,會如此反常。
會如此縱容一個女人……
宋靜書怎麼想,都覺得心裡不是滋味。
她的男人,卻要去縱容這樣一個女人、縱容一個除了她以外的女人,她怎麼甘心?
“靜書,我不是這意思。”
周友安再次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仍按著宋靜書的肩膀,語氣溫柔,“我自然知道你是什麼樣的性子,也絕對不會讓你受委屈。”
“紅鳶一直以來也不是如此沒有分寸的,我只是沒有想到,這一次在你面前她會表現的如此過分。”
“你放心,往後我會直接讓她待在京城,永遠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
周友安臉色嚴肅,這話不像是隻是為了讓她寬心、為了原諒他而說出來的假話。
宋靜書眉頭擰得更緊了,“可是,這種感覺讓我覺得,我就像是個見不得光的小三。紅鳶才像是你的正房夫人,我在她面前永遠抬不起頭來似的。”
她宋靜書,什麼都不重、就是臉面最重。
這樣的委屈,她受不得。
知道宋靜書的性子,也知道她的心結解不開,周友安一時犯了難。
可若是強行將兩個女人湊在一起,讓她們“坦誠相對”的話,只怕是他與宋靜書之間就永遠都無法複合了。
而紅鳶,怕是也會做出其他傻事來……
第一次
,周友安覺得,自己當真像是宋靜書說的那般,是個渣男。
分明這些事兒都不是他主動招惹,紅鳶這樣的女人也不是他會接納的,可偏偏他與宋靜書之間,就像是永遠都橫著一條跨越不去的大河一般。
見周友安默不作聲,宋靜書心頭一涼。
她自嘲的笑了一聲,雙手情不自禁的覆在了平坦的小腹上,抬起頭眼神幽幽的盯著周友安。
“周友安,其他的事情咱們便暫且不說,就說說這個我們還來不及得知他的存在、就已經離開的孩子吧。”
聞言,周友安頓時神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