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高家。
鄧氏被高知縣怒氣衝衝的趕回來後,趴在正廳裡大哭了一頓,隨後跑去張師爺的屋子裡尋找安慰了。
兩人親熱一番後,張師爺眼神陰沉,“高松竟然敢當著眾人的面如此訓斥你?”
“豈止是訓斥,直接將我給趕回來了!”
鄧氏哭得眼睛都紅了,“今日那麼多的人,周家高家的親戚都在,高松這個遭天打雷劈的,居然會這樣對我!讓我日後還要怎麼見人啊!”
說著,鄧氏又開始痛哭起來。
看著鄧氏哭得這麼傷心,張師爺十分心疼。
他一邊擁著鄧氏,一邊安慰道,“你放心,這一次的仇,我一定會給你報。”
“報仇?怎麼報仇?他可是我的夫君啊!”
鄧氏下意識說道。
“夫君又怎麼了?你本就是我的女人,難不成在你心裡,高松比我還要重要麼?”
張師爺不悅的皺起了眉。
見張師爺不高興了,鄧氏只好說道,“怎麼會呢?我只是說,不管怎麼說他是我名義上的夫君,倘若我們對他怎麼樣的話,會被人說閒話的!”
“怕什麼?咱們連女兒都有了,他不過是個被矇在鼓裡的傻瓜罷了,將來到底誰會被說閒話?”
張師爺挑眉看向鄧氏,“他自己戴了多年的綠帽子還不自知,幫我將女兒養大也一概不知。你說這樣的男人,不是傻瓜是什麼?難不成是蠢材?”
說罷,張師爺就仰頭大笑起來。
鄧氏看著他這幅樣子,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你還是收斂一些!”
“如今高松還不知道你我的關係,你這般大聲,當心將下人引來了!到時候高松知道你我的關係,咱們只怕是都會沒有好果子吃。”
“怕什麼?”
張師爺對於鄧氏這番話毫不在意,冷笑著說道,“即便他是寧武鎮的知縣又如何?寧武鎮可是你我的地盤。”
“你別忘記了,還有周友安那個小野種……”
提起周友安,鄧氏的牙齒就咬得咯咯作響,“一旦咱們與高松撕破臉皮,那個小野種是一定會站在高松那邊的!”
聽到這話,張師爺的臉色也漸漸變得陳中心下去……
從張師爺屋子裡出來後,鄧氏將自己收拾了一番,便去了高月娥的屋子。
高月娥也是不甘心的大哭一場,見鄧氏進來後,撲到她懷裡又開始放聲大哭起裡,“娘啊!宋靜書那個小賤人這與欺負我,讓女兒日後還要怎麼活啊!”
話音剛落,高月娥就眉頭緊皺,鼻子不住的在鄧氏身上聞來聞去。
“娘,你身上是什麼味道,聞起來帶著一股子腥味。”
高月娥還沒有經歷過人事,自然不明白那是一股子什麼味道。
聽到這話,鄧氏連忙抬起衣袖聞了聞,心裡駭然大驚。
姓張的這個男人!
竟是趁她不注意,給她弄到了衣袖上面!
好在這會子只是高月娥聞到了,她到底是個未經人事的姑娘。若是被高松給聞到了,到時候鄧氏只怕是跳進黃河裡也洗不清了!
鄧氏恨恨的在心裡將張師爺罵了個狗血淋頭後,又訕笑著對高月娥解釋道,“方才我去廚房了,看了一下婆子們做了什麼晚飯,想來是不慎沾到了那肉的血水。”
“所以聞起來帶著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