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該是這樣發展啊?
難不成,他們拿到的,與宋靜書拿到的劇本不一樣?
若是這些人不趁機鬧起來,他們又怎能夾雜在中間,趁機將這事兒鬧得更大?
瞧著宋靜書一番話,這些人激動地情緒就淡定下來了,翠荷幾人無一不為宋靜書的氣勢感到折服。
就連周友安,心下也有些詫異。
不過,更多的是自豪!
這便是他的人!
很快,張師爺就帶著人來了,甚至還帶著仵作……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來查案的,還是來做什麼的。
見到周友安後,張師爺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但還是老老實實上前,給周友安請安。
“張師爺好大的威風啊。”
周友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又看了一眼他身邊低垂著頭的仵作,不禁挑眉問道,“這裡並沒有誰死了,不知道張師爺帶著仵作來做什麼?”
“我……我不過是想著,仵作也能驗毒嘛!這些人一看就是中毒了,萬一仵作能查出他們是中了什麼毒,也好想辦法解毒不是?周少爺,您說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張師爺面帶微笑的看著周友安。
他總覺得,在面對這個男人時,自己心虛的厲害。
自己好歹也年長周友安兩輪,但一站在周友安面前,他那自以為強大的氣勢,瞬間就被秒成了渣。
“有個屁的道理!”
不等周友安回答,宋靜書就已經毫不客氣的冷笑了一聲,“若是這會子是旁人在我面前說起這番話,我定是要脫下我這三十六碼的鞋子,狠狠的糊在他的臉上。”
“這些顧客都是中毒不假,張師爺不帶著大夫來檢視,反而帶著仵作來……恕我直言,張師爺你安得什麼心啊?”
宋靜書眉頭緊皺的看著張師爺,冷聲質問,“莫非,你這是在詛咒,這些顧客都會死嗎?”
這一番話,得到不少人的認可。
眼下見周友安在場,擺明了是站在宋靜書這一邊。
加之素日裡宋靜書為人不錯,這些顧客們也都瞭解她的性子,是斷然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因此,對於宋靜書這番話,不少人紛紛開口附和,“是啊,宋老闆言之有理!”
“我也是第一次瞧見,人家中毒了不帶大夫前來醫治,反而帶了仵作前來驗屍!這張師爺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
“可不是麼,我縱然不懂這些事兒,但也知道這會子不應該是帶仵作來吧?”
“我覺得宋老闆說的沒錯,張師爺這擺明了是在詛咒中毒的顧客們,想要藉機將罪名安在宋老闆身上!”
“沒錯,說不準是為了報復上一次,宋老闆幫錢掌櫃說話的事兒!”
“對啊,那一次張師爺可是沒能在宋老闆手裡討到好處,灰溜溜的離開了。”
“……”
古往今來,最可怕的便是人心,還有輿論。
見眾人紛紛附和宋靜書的話,張師爺一張臉陰沉的不成人樣。
“那依宋老闆之見,該怎麼說?”
礙於周友安在場,張師爺只能將滿心怒火用力壓下,從牙縫間擠出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