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掌櫃連忙辯解。
“不好意思,這事兒可就是周少爺調查清楚地。你若是說你冤枉,那便去周少爺面前訴說你的冤情吧。”
說著,宋靜書神色慵懶的抬了抬手,“青玉,繼續砸!”
“直到,我說停為止。”
話音剛落,青玉就已經揮動著擀麵杖,將鋪子裡的桌椅砸了個稀碎。
兩名小夥計也早已被眼前的這一幕給嚇蒙了,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看著青玉像是砸花瓶一樣,輕而易舉的將那解釋的桌椅,全部都砸碎了……
見鋪子裡沒有什麼可砸的了,宋靜書這才示意青玉停下。
然後,轉頭看向魏掌櫃,只見他也被嚇得面如土色,冷笑一聲,“怎麼樣?魏掌櫃,現在可願意告訴我,你家老闆到底去哪裡了?”
“若是還不肯說的話,你們這塊匾額,也就別想要了。”
魏掌櫃滿頭大汗,不敢與宋靜書那犀利的目光對視。
關於周丙與宋靜書之間的事兒,魏掌櫃多少也是知道的。
眼下既然宋靜書已經尋上門來了,一是因為對周丙的恨意,二來定是因為今日,與美食樓一起對付靜香樓的事兒。
更何況,宋靜書既然敢如此光明正大的找上門,就說明是得到周友安的同意。
既然如此,魏掌櫃也不敢繼續隱瞞下去了,只得老老實實交代,“實不相瞞,我叔叔一個月前就已經離開寧武鎮了。”
“臨走前,叔叔叮囑我說,不允許告訴任何人他的動向!”
魏掌櫃低垂著頭,無奈的說道,“叔叔雖然沒有明著告訴我他去了哪裡,但是據我分析,應當是去了京城一帶……並且,在今年之內,叔叔怕是都不會回來了。”
魏掌櫃也不知道周丙到底是惹下了什麼麻煩,以至於要逃得這麼遠,甚至一年半載的也不敢回來。
只是,瞧著周丙臨走前那急匆匆的慌張模樣,便知道周丙定是惹下了大事兒。
眼下見宋靜書找上門來,魏掌櫃心下有了大概猜測,只得繼續交代,“叔叔臨走前還交代我,日後不要輕易對付宋老闆。最好是找到同謀,能一舉將宋老闆的靜香樓拿下才好……”
聽到這話,不等宋靜書動怒,青玉已經狠狠的一擀麵杖落在了櫃檯上。
櫃檯頓時四分五裂,魏掌櫃被嚇得尖叫一聲。
木屑飛到臉上,魏掌櫃的臉上被劃出了好長一條紅色血痕,正在殷殷的往外冒血。
魏掌櫃顧不得臉上的疼痛,竟是被嚇壞了,直接一膝蓋跪在了宋靜書面前,“宋老闆饒命,宋老闆饒命啊!”
“這一切都是我叔叔的授意,小的是萬分也不敢得罪宋老闆啊!”
“這一次,這一次的事兒也都是胡掌櫃主動找上門,來對我說對付宋老闆後,我會得到什麼好處。我,我也是謹遵叔叔的吩咐行事,所以還望宋老闆,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
瞧著魏掌櫃被嚇得痛哭流涕,宋靜書臉上冷意愈發明顯了。
“大人有大量?不知魏掌櫃可聽說過一句話,叫做: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宋靜書冷冷的勾著唇,冷聲說道,“不好意思,我既是女子,也是小人!”
“得罪了我,你們誰也別想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