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丞相府後,在高寧夕的追問下,周友安將事情全盤托出。
聽完他所說,高寧華笑得直不起腰來。
“友安,真有你的啊!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你知不知道憐香惜玉?”
“憐香惜玉?表姐莫不是對這個詞語有什麼誤解?”
周友安斜了她一眼。
也只有在高丞相一家人面前,周友安才會做自己。
“哈哈哈也對啊,對高月娥這種人,哪裡用得著憐香惜玉?友安,你做的很好,表姐百分百支援你!”
高寧夕笑得前俯後仰。
她只要一想起,高月娥被揍得鼻青臉腫的躺在床上,就覺得心中暢快。
“不過,若是這事兒被大伯母知道了,只怕是少不得找你的麻煩!”
隨後,高寧夕收起笑容,一臉嚴肅的說道,“大伯母那死纏爛打、厚顏無恥的性子,咱們比誰都瞭解,她若是當真要糾纏的話……友安,到時候要怎麼是好?”
“她有臉來找我糾纏,我就敢將她女兒不要臉的行為公之於眾。”
周友安微微一笑,毫不在意的說道。
“好算計啊!”
瞧著周友安一臉志在必得的表情,高寧夕忍不住豎起了手指頭,“你小子不錯啊,萬事都想到了,這心思縝密的,表姐我都自愧不如。”
果然不出周友安所料,鄧氏與高知縣得知高月娥原本的算計後,除了狠狠地罵了高月娥一番後,也只能啞巴吃黃連,嚥下了這個悶虧。
不管怎麼說,高月娥還是未出閣的姑娘,做出這種事情來的確讓人不齒。
即使是鄧氏,也感到顏面無存。
“你……月娥啊月娥,你還要娘怎麼說你好?”
鄧氏氣得直咬牙,恨鐵不成鋼的瞪著高月娥,“離家前咱們不是已經說好了麼?從今往後不管他是周友安也好,還是李友安也罷,你都要放下這個念頭了。”
“京城裡面的青年才俊多不勝數,你還怕嫁不出去嗎?”
面對鄧氏的責問,高月娥除了委屈痛哭之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良久,高月娥才停下痛苦,哽咽著說道,“誰知道表哥會下手這麼狠!”
“是啊,誰知道那個沒良心的小兔崽子,能當真下得去手!”
鄧氏氣的直咬牙,惡狠狠地罵道,“真是個沒有人性的畜生!”
隨後,鄧氏又說起高寧華的態度,對高月娥敲了個警鐘,“月娥,我瞧著寧華那丫頭像是藏了個心眼。”
“你日後還是要多多警醒她一些,免得將你給出賣了!”
“高寧華?”
高月娥不屑的冷笑一聲,“她不過就是個被我牽著鼻子走的蠢貨罷了,我說什麼她就信什麼!我隨口說了一句減肥的法子,她就像是個聞到魚腥的貓一般,被我耍得團團轉。”
“她還能有什麼心眼?不過就是不敢得罪表哥罷了!”
高月娥不屑一顧的說道。
“不管怎麼說,多留個心眼總是要好一些。”
鄧氏猶豫的皺了皺眉,沉聲說道。
“娘,你放心吧!不管是什麼原因,總之表哥是絕對不會看上她的!就她那蠢豬似的樣子,哪個男人瞧得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