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月也一臉懵逼,自從她昨天晚上被黑衣人打暈後,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看現在這個情形,昨天黑衣人把她扔到這裡來了,然後,她這是被……**了?
難言的慌張感從她心底冒出,眼淚就像決堤的洪水一樣留了下來。
奶奶常和她說,女孩子要乾淨,第一次很寶貴,要把寶貴的第一次留到成親的時候。不然男人會嫌棄你的。她現在被人破了身子,怎麼可能再嫁給好男人呢?
“哭?我他媽,你現在給我裝純潔了?昨天晚上爬我床的時候怎麼不想想了?”君御軒很是嫌棄,“吃了事後藥,給我滾!”
但韓月的目光並不在君御軒身上,先是遊離,而後緊緊地盯上了韓婉如,她很是驚訝:“你怎麼在這!”
她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孟琪兒說的那番話。莫非韓婉如真的幹了這一行?
韓婉如眼神略有些躲閃,像是無言面對韓月的質問。
“你們認識?”君御軒狐疑地問。
昨天晚上解決了孟琪兒這個難搞的婆娘,他心情大好,喝得有點醉。從會所出來,剛要上他的法拉利,卻被候在車邊的韓婉如拐來了酒店。
他心情真的挺好,就算這個女人不是處女,身材和臉蛋也沒有絕美,但他還是接受了。
可一覺起來,身邊多了一個女人,這讓他不由地懷疑是韓婉如心懷鬼胎搞的小動作。
單純的睡覺關係而已,到時候再給點東西給點錢,莫不是還想從他身上撈點什麼?要君太太的位置?
他之前和韓婉如見過幾面,倒是個善解人意的聽話姑娘,臉蛋和身材都還可以,如果只是這樣的話,到可以和她玩玩。但如果這個女人有其他的野心的話,倒是不能呆在他身邊了。
“全村集資才讓你到楓大讀書,全村人都指望你學成回村,帶我們發家致富,你不好好讀書,卻在這做這個?”韓月一臉難以置信。若非親眼看見,她怎麼也想不到村上最有前途的女孩,到了楓城卻墮落成了這樣。
“我在這做什麼?”韓婉如定了定神,反問道,“阿軒是我男朋友,我怎麼就不能和他在一起了?”
韓婉如說著,還把手曖昧地搭上了君御軒的肩膀,嬌笑道:“阿軒,你說是吧?”
美人的面子還是要給的,君御軒摸了摸韓婉如光滑如玉的手背:“是啊,正經交往呢。”
君御軒自然認不出眼前這個醜八怪,是昨天晚上宴會上穿著奢華禮服,畫著濃豔妝容,最後被人拖出去的那個人。
但韓月卻清清楚楚地記得君御軒。
正經交往?昨天之前還和那個什麼孟琪兒是未婚夫妻呢,還正經交往呢,騙誰呢!
君御軒從皮質的錢包裡面摸出薄薄的幾張鈔票,扔到了韓月臉上:“也不看看自己長什麼樣,還想勾引我呢,滾吧,這點錢就當讓你去補一張處女膜。還要,昨天的事情你要是敢說出去,你就給我等著吧。”
看她們兩個的反應,也不像之前串通一氣來坑她的。而且他玩女人之前習慣性地去調查一下她們的背景,韓婉如自然也不例外。
一個小小的韓家村而已,翻不起什麼浪花,更不可能威脅到君家。
韓月沒有撿那幾張錢,而是勉強站起來,在屋裡找了衣服穿上,然後一言不發地走了。
君家她有耳聞,而且昨天也看到了,楓城數一數二的大家族,她和奶奶勢單力薄,昨天還得罪了不知名的人,怎麼可能是君家的對手?
難不成她還能逼著君御軒對她負責不成?
奶奶為她操心地已經夠多了,所以最好的辦法是把這件事情瞞著不讓奶奶知道。就當沒有發生過。
倒是韓婉如,要和奶奶說一下,回去和村長說一聲了。
韓婉如看著韓月穿上她的衣服,這幾件衣服有些昂貴,她很是不捨,但她最終還是沒有阻止韓月,她巴不得韓月快點走。她不想被人知道她在幹這一行。
“婉如。”君御軒挑起韓婉如的下巴,“怎麼出神了?”
“在想她昨天晚上怎麼爬上來的。”韓婉如說道,“昨天晚上可是我第一次跟了您呢,居然……您都沒看著她吃事後藥。”
“小賤蹄子也想要飛上枝頭變鳳凰唄,也不去照照鏡子。”君御軒無所謂地說道,雖然他已經儘量給她們機會了,旦數想爬上他床的女人還是很多,他已經習以為常了,“事後藥什麼,不礙事,她如果有了孩子,還好運生了下來,她要是帶著孩子遠走高飛那還好,她要是敢帶著孩子來君家謀利,那就讓她有來無回。”
可是昨天君御軒只是有點醉,而且她也是清醒的,怎麼可能床上多了一個人都不知道呢?門口不是有君家的守衛嗎?怎麼會把這個女人放進來。
這件事絕沒有那麼簡單,一定有人在背後幫了韓月一把。
這些問題連韓婉如都能想到,可是君御軒卻因為精蟲上腦而分外興奮,根本沒有意識到不對,只想和韓婉如好好珍惜一下這樣的良辰美景。
被韓月那樣一質問,韓婉如爬上君御軒床的喜悅都隨風而散,反而有些惶恐。是啊,她可是帶著全村人希望來楓城讀大學的啊,她現在怎麼……
可她有什麼辦法呢?楓城隨便一個犄角旮旯都金碧輝煌、紙醉金迷。這裡的人們穿著華麗的衣服,帶著昂貴的首飾,而她總不能穿著麻布衣服、帶著紅繩混跡於她們當中吧?
自從她用村裡人集資給她讀大學的費用,去商場買了套“像樣”的衣服之後,她感覺自己已經離不開它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