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墨淡淡笑了笑:“趙族長見笑了。”又對季晨說道:“跪下。”
季晨眉頭皺了皺:“就算是下人面見族中長輩,也頂多是躬身行禮,我為何要下跪?”
“季晨!如今你也算是凡家的人,我身為凡家族長,讓你跪下你就跪下!”凡墨坐在倚上拍了一下桌面,同時,又衝著季晨眨了眨眼。
季晨感到十分不解,心中正猜測凡墨是何用意之時,凡墨又說道:“我讓你跪下你就跪下。”
季晨掃視了一眼堂上眾人,然後沉住身子跪了下去。
凡墨點了點頭,然後看向趙家族長。
“你可知罪?”趙族長冷聲問道。
“我並不知道我有何罪。”季晨正眼也不瞧那人一眼。
“哼!你看我身旁之人,你可認得?”
“裹得跟粽子一樣誰能認得。”季晨不屑道。
季晨的一句話頓時讓在場眾人都笑了出來,坐在趙族長一邊的一席人雖然都在憋著,但是也隱隱發出笑聲。
趙族長老臉一紅,一拍桌面,所有人都安靜了下里。
“黃口小兒,如果不是看在凡族長的面子上,你的小命早就沒了,還能讓你在此伶牙俐齒。”
“小人不敢。只是突然將我叫到此處究竟所謂何事,還請趙族長明說吧。”季晨盯著趙族長的眼睛說道。
“昨日夜裡城東一座樓閣失火,吾兒趙紅櫻全身被燒成焦炭,若不是我族中之人及時趕到救治,其必定已死。現今雖然撿回一條命,但是也經脈盡毀,身體已無一寸完膚,可以說他已經是個廢人了。此事是否與你有關?”趙族長一字一句的說道。
季晨跪在地上靜靜的聽著,所有人的目光也夠看向季晨。
凡靈兒站在凡硯的身後表情複雜,她的心中極其忐忑,他知道一定是昨晚季晨為了救她才導致趙紅櫻如此的。
“對,此事是我所做。”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季晨不畏的說道。
聽完季晨的話,所有人都微微一愣,他們都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少年竟然如此直截了當的回答,不是到是真的年少可畏,還是年少無知。
“呵。”趙族長冷笑了兩聲,“呵呵,既然你都承認了,那凡族長,您看?”
凡墨望著季晨說道:“季晨雖只是我族中一個下人,但是我卻對他的脾性略知一二,他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去招惹你們趙家大少爺,我想必定事出有因。”
“可是……”趙族長話還未說我完就被凡墨打斷:“聽季晨說說究竟是什麼原因吧?”
趙族長見此,只好作罷,轉頭看向季晨:“那你就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一定要仔仔細細說來。”凡墨又對季晨補充了一句。
季晨聞言,點了一點頭,然後便將昨晚自己與凡靈兒所遭遇之事說了出來:昨日我與師傅凡靈兒和往日一樣在城外練功,回來之時城門值守的趙家族人將我們攔下說是城門受損,幾位族長商議命他們當日便要修好,所以讓我們在城外等候。”
凡墨突然伸手打斷了季晨,然後對趙族長問道:“我可不記得昨日我們商議過城門搶修的事宜啊。”
趙族長眉頭一挑,不知該作何言語。
凡墨又抬了抬下巴:“你繼續說。”
季晨繼續說道:“於是我就和師傅在城外等候,一直到子夜時分才進入城中,但是在回凡府的路上,我們卻遭到了五名黑衣人的襲擊,由於這五名黑衣人中有三名都是夜煞修者,我們根本不敵,在這時趙家公子卻突然出現,然後將師傅打昏帶走了。情急之下我……”
季晨頓了頓,然後咬了咬牙:“情急之下我用異火將五名黑衣人擊敗,然後又從其中一人口中打聽到趙公子的下落,之後便趕了過去。當我趕到樓閣之時,趙公子已經為我師傅下了**,正準備欲行不軌,所幸關鍵時刻我突然出現阻止了趙公子,所以他就想要殺我,在戰鬥中,趙公子想要去我性命卻又敵不過我,所以才被異火燒傷,之後我便將師傅救回府……”
“你住口,你的一面之辭如何可信!”趙族長怒喝道打斷了季晨。
“趙族長,你未免太過於包庇你的兒子了吧,想要知道他所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問問我的女兒便知道了。靈兒!”凡墨面目嚴肅的對趙族長說道。
凡靈兒立即從從凡硯背後走了出來:“我證明季晨所說的一切都是事實,如果不是季晨及時趕到,我……”
“計劃的如此周密,你的兒子可真是個深通謀略之人啊。”凡墨板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