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煜飛繞著孫仲徳有了兩圈,之後便淡定地開口:“你們頭上有相同的印記。”
王五立刻補充道:“這一拜,定下三生盟約,即使同為男兒身,但喜歡一個人是宿命,即使註定是劫難,先生甘願在劫難逃”
“先生你的鼻血流了一臉。”
“仰頭看天的人,不一定是在看風景,也有可能是在流鼻血,而先生一定是看過最迷人的風景,才會流最多的鼻血。”
“先生,你的腰背後有四隻手的血手印。”
“鮮血、離別、生死都可以給我們擁抱的勇氣,今天,我用雙手丈量了你的腰線,明日,就讓我用金線為你繡嫁衣。”
孫仲徳的臉青了又白白了又青,今日,他若是否認跟醉鬼有一腿,就好像對不起這兩個熱心看客似的。
“王五,看不出你骨子裡是個這麼浪漫的的人啊”
孫仲徳說著話,趙煜飛都能聽見他的牙齒咬的咯吱響。
“那當然……”趙煜飛啪的拍了王五腦袋一巴掌,王五立馬改口,“那當然不是了,我這張嘴呀,今天好像不是我當家做主的,你等等,讓我把自己那張嘴找回來再給你回話。”
“少特麼地給老子詭辯,就你那點心眼,在我面前都不夠看的!”
孫仲徳被氣的臉紅脖子粗的。
“今天我說我跟醉鬼沒任何曖昧的關係,你們信是不信。”
“信,我們信!百分百一萬分相信,您和醉鬼那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趙煜飛還算是個有眼色的人,他想給先生一個臺階下,把先生氣的越狠,他們的下場會越慘,別忘了,孫仲徳還監督著他們的訓練呢。
可惜,趙煜飛有一個傻呼呼的搭檔。說完相信了,緊接著王五就問,“那先生怎麼解釋這一切?”
趙煜飛抹了把臉,這個錘子,就不能趕緊將事情翻篇麼。
“我們之間發生了點小誤會,所以撕打了起來,我們的傷也是那時候受的。”
趙煜飛和王五擠眉弄眼,這樣子不由得讓孫仲徳又心頭火起。
但為了避免二人繼續誤會下去,他還是努力去解釋。
“我鼻子的傷是磕到的,身後的血手印是打鬥時候他壓制住我的時候留下的。”
有想磕別人腦袋卻磕到鼻子的經歷,孫仲徳臨時編了一個謊話,他覺得這樣解釋額頭上的更合理一點。
“額頭上的傷確實是對拜的時候磕到的,但絕對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
我和醉鬼可謂不打不相識,盡釋前嫌之後,我們結拜為兄弟。卻沒站穩不小心磕到了對方腦袋。”
“結拜?兄弟?”趙煜飛和王五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
“當然了,我和醉鬼結拜成兄弟了,以後由我罩著他。醉鬼你說對不對?”
孫仲徳期待地望向醉鬼,只要他一點頭,今天的事兒就算是遮掩過去了。這點小事醉鬼肯定是願意的。
趙煜飛和王五也疑惑地望向醉鬼。
萬眾矚目之下,醉鬼卻是突然眼一閉,出溜到了地上。
孫仲徳忍不住暗罵,尼瑪,醉鬼這貨是個天生的混賬,專門來坑老子的,你說早不暈晚不暈,關鍵時候你暈個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