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少爺是缺銀子的嗎?今天的事你拿銀子擺不平。”
“那你們想怎麼樣?”陶振之很平靜地看著甄多多,看來對現在的情形早走預料。
甄多多現在已經對馬前卒的角色很適應,如果讓蛇精病少爺來接話,估計兩句就幹起來不說,他們還佔不住理,回頭沒法跟天獅將軍交代。
據說在大戶人家裡,少爺犯錯都是貼身小童代為受罰,甄多多可不想給蛇精病頂缸。
“你的小童搶了我們的菜,這事兒不能就這麼掀過去。
這樣吧,我們少爺也拿出一千兩,咱們賭一局,你如果是贏了,銀子你都拿回去,今天這頓飯我家少爺請客,蓮花腸當是送你們的。
你如果輸了,我們也不要銀子,就把小童交與我家少爺,打殺任意,你也別埋怨我家少爺打狗不看主人”
陶振之後備靠向椅背,“譁”地一聲開啟了摺扇,他搖了幾下扇子,打量了幾眼甄多多說道
“有趣,有趣,別說這玉安鎮上,就是整個四平縣,我陶振之的賭術也是數一數二的。你竟然敢提出跟我賭。”
鐘樂欣也是嘴角直抽抽,這虎丫頭出來乍到什麼都不瞭解,這不,撞人家刀刃上了,今天的事情不好辦,鐘樂欣往前走了兩步擋到了甄多多前面說“我沒帶銀子。”
鐘樂欣這個藉口找的真不咋的,你沒帶錢,這是你家的酒樓,天獅將軍府的獨苗孫少爺,你一開口,掌櫃的保證把銀子就送來了,再說這裡沒人怕你賴賬不給啊。
陶振之也來了賭興,他不在乎那千兒八百兩銀子,但他非常樂意看到鐘樂欣吃癟。
陶振之搖了搖扇子說道,“鐘樂欣,你知道的,銀子我有的是,千八百兩銀子,我進賭坊一會兒的功夫就能拿回來,這樣吧,既讓你想賭的是我的小童,那就也押上你的小童。”
鐘樂欣扭頭就扯著甄多多的手腕要走,“不賭。”
甄多多還挺感動的,至少蛇精病不是把他當賭注,隨隨便便就給押上了,而且這麼氣勢洶洶的來找場子,為了她甄多多,甚至面子也不要了。
鐘樂欣這麼夠意思,甄多多就更不想讓他丟了面子。
“少爺,我賭”甄多多暗戳戳地用手指摳了摳鐘樂欣的掌心。
甄多多的意思是讓鐘樂欣放心,她私下裡又小手段,卻被鐘樂欣一把甩開手,“我不管你了。”
鐘樂欣說的氣勢洶洶的,但他面具外邊的耳朵脖子又全都羞紅了,被一個男孩摳了手心,他竟然心跳加速,以至於他惱羞成怒。
對於甄多多來說,一個八歲的小子懂什麼,乳臭未乾呢,再說還沒有人識破她是女扮男裝呢,也不用避嫌。
至於鐘樂欣紅紅的耳朵和突然間態度的變化,甄姐自動解讀為這個小蛇精病,動不動就抽瘋。
甄多多單腳踏上方凳,俯視著陶振之。“你是想跟我賭,還是要賭我,你選。”
陶振之看著鐘樂欣紅紅的耳朵,玩味的笑著,“既跟你賭,也賭你。”
甄多多伸出食指對著陶振之搖了搖,“賭我,你的小童不夠資格,用你來當賭注我還勉強能接受,輸的人為奴為婢如何?”
陶振之冷笑道“你好大的狗膽,也配和少爺我相提並論,不過今天我應了這個賭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