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博然橫眼一掃,便知心中有了底細,看來也確實只是幾個普通侍衛。劍身一橫,不帶絲毫功德值使出“落花無情”!雖沒有繽紛的劍影,但那劍招快如閃電奔放如雷,這身法對於幾個普通人看來竟如泥球那般,僅僅一個回合下來,沈博然的邊都沒捱到,斜陽乃絕世寶劍,幾招下來兵器便是損壞了多半,損壞兵器的侍衛心中充滿了忌憚,下意識的後退。
見侍衛猶豫,沈博然也不託大,反握斜陽,齊刷刷從幾人身邊略過,打在其背,幾人應聲倒下昏死過去。
“你到底是何人?”刀疤侍衛長臉皺的都有些扭曲了,身形後退了半步。
“我是遊歷之人,路見不平而已。”沈博然額表情沒任何變化,很是淡然。
這大漢自然也看不出深淺,但那些護衛都是他的手下,平日裡親如兄弟,甚至相處的時間比媳婦在一起的時間都多...什麼水平自然心知肚明。同時面對十餘人若換作是他,恐怕百招之內絕無可能...
“少俠,我等也是受人之命,忠人之士。這裡有黃金三十倆,乃是我幾個月的俸祿,俗話說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少俠可否退讓一步。”
沈博然略微沉思“黃金是個好東西啊,沈博然以前的世界黃金可是硬通貨,千變萬變金價不變吶!”
“少俠,我烏陸說道做到,怎麼樣。”烏陸首領將小袋子收緊後口晃了晃,一副胸有成竹的姿態。
“不要!”這些對我用處不大,錢不錢的對我來說不重要,昧著良心的錢帶的多了怪沉的。”沈博然玩味的說道。
“恩!敬酒不吃你吃罰酒!”我烏家短槍就是在寒煙鎮也是赫赫有名的,小子今天爺爺就叫知道天高地厚,烏陸心中一橫,一槍便紮了過去。
沈博然用斜陽挑開一槍心中便有些凝重,這槍力道極重,穩.準.狠三位一體直.逼沈博然多處的要害襲來,沈博然連番閃避,一時竟被壓制的毫無還手餘地。
“打的好!”
“後背,怎麼他躲過了!對,掃讓下盤。”。
“好!侍衛大人,不能放過這個賊人...”
一個個家僕裝的年輕人看著侍衛頭領佔了上風拍手叫好,而此刻就好像在戰場一般。敵將一人在場,成千上萬的人壓陣鼓舞壓陣,而我方大將在城中睡覺,留下無名小兵一人出戰...
短槍在手的烏陸聽到這樣的鼓舞,士氣更勝,短槍耍的溜圓,壓的沈博然更是透不過氣來,進招次數越發的少,彷彿下一秒腦袋就要被挑到搶頭上。
“小子,還以為有多大能耐呢。不過都是花架子而已!”烏陸越打越順手,也沒了之前那些顧慮,一槍比一槍快,額頭上的汗也是越積越多,恨不得直接將這小子捅成馬蜂窩。
當然沈博然雖然被壓的很難受,但卻也一直熟悉這對手的招數,尋找契機反敗為勝。沈博然也並非不能用功德值來進行秒殺,若是殺雞永遠都要靠牛刀取勝的話,他恐怕永遠也無法成長。
唯有自強不斷的突破自我才能儘快完成和某人的約定,沈博然黑眸一閃“就是現在!”
博然一劍擋開烏陸短槍,“落花無情”劍招快速奔雷閃電,宛若一劍落入萬花叢,影去劍來無蹤形,烏陸瞬間真如花海中一般,身上背上,胳膊腿的傷痕成幾何數增加,硬是連聲都沒坑一聲。
“好,是條漢子!”沈博然大聲讚歎,手中的劍招絲毫沒有留情,劍招迅速變換,“流水有意”劍招臉連綿不絕,一劍比一劍狠一浪更比一浪強,這樣強大的“流水有意”不得不說功勞有一半是烏陸的,若不是這場戰鬥怎能有如此領悟。
烏陸此時已經完全無招架致力,身上的衣服猩紅之氣甚重,沈博然又一劍破開了防禦,直刺胸膛。
沈博然抽回斜陽迴歸劍鞘中,烏陸長槍扎入地面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為什麼刺偏了!”烏陸咳這血,臉色刷白異常的難看。
“你沒有死過吧!”沈博然輕描淡寫的說過。
“什麼?”他似乎沒聽清這少俠的話的意思。
“因為我知道死亡的痛苦是什麼樣的!活下來做個平凡人也挺好。”沈博然轉身,用手撕幾塊繃帶慢慢的纏在手臂上。
“在我守護的底盤我若收拾不了你,與死何異?”地陸的槍芒紫濤濤,沈博然察覺之後就只見紫芒的幻影如毒蛇一般一口襲來,沈博然根本躲閃不及,一口被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