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佳道:“有人相救自然是好事,管她是誰呢。”
胡絕竭力回想他所認識的武功高強的女子,會是誰卻是毫無頭緒,搖頭道:“江湖之中奇人奇事頗多,總讓人百思不解。”
柳婷婷道:“既然不解,何必尋思。該大明時自會明,多思無宜。”
胡絕點了點頭,不再尋思,抬頭看著四周加快了行速。
瑤佳問道:“姐姐要去哪裡?”
柳婷婷輕聲道:“先離開麗江郡地域在說,此郡是鬼毒教的勢力,不易對付。”瑤佳點頭跟緊,不再說話。
四人行至洱源城外時一群武士跳出小道,一個身穿長衫手持長劍的中年男子走到前面,怒視著三人。他身後的一個武士上前指著柳婷婷氣洶洶地道:“幫主,就是她們四人殺了六劍師弟。”
胡絕躍到中年男子身前拱手道:“飛幫主有禮了。”那中年男子便是豪天幫幫主飛暮衣。
飛暮衣憤憤道:“胡陰使,我豪天幫哪裡對不住乾坤教,為何殺我徒弟滅其滿門?”四人一聽頓時駭然。
胡絕道:“我四人方從鶴慶前來,並未見過貴幫的人,如何說我等便是殺人兇手?此事必有蹊蹺,還請幫主....”
飛暮衣怒道:“別以為乾坤教仗著有逆天行撐腰就可以為所欲為!我豪天幫在江湖上也算有些臉面,怎能讓爾等隨意欺凌。”
瑤佳走到飛暮衣身前罵道:“我說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我們殺你徒弟做什麼?出了事情不好好查清楚,看我們好欺負是不是?”
飛暮衣罵道:“乳臭未乾,口出狂言,找死!”一劍揮向瑤佳。
柳婷婷閃身提著瑤佳躍到一側,道:“我們確未殺人,若爾等如此蠻橫不講理,別怪我們不客氣!”
陳世清見柳婷婷動手,抽劍出手,擋到她身前,直指飛暮衣。
飛暮衣見柳婷婷身速快若閃電,猜知她武功內力遠超自己不敢再輕舉妄動,說道:“五劍親眼所見,是你們殺了六劍還能冤枉了你們不成?”
方才第一個同飛暮衣說話的武士便是豪天幫第五弟子,人稱五劍,他上前說道:“我親眼看到你們殺了六劍一家,還能有錯?”
陳世清怒道:“胡說八道……”
胡絕搶過陳世清的話問道:“你看到我們四人中誰動手殺了六劍?”
五劍指著柳婷婷說道:“就是她,她手持兩把雙劍殺了六劍,又殺了其它的人。”
胡絕冷笑道:“我少主從不用雙劍,定是有人冒充載髒嫁禍,還請幫主明查!”
飛暮衣聽胡絕喊她少主,不禁後退三步,細細看了看柳婷婷確實未發現柳婷婷身上帶有兵器。又看了看瑤佳、胡絕、陳世清,三人也無一人帶有雙劍。又想到乾坤教的少主確實不宜得罪,當下收回長劍,說道:“此事我定會再深查,若發現是爾等所為,就算粉身碎骨也要殺上無玄宮討個說法,走!”躍身馬奔離,眾武士也跟著追了上去。
四人上馬走進洱源城,胡絕補了些水糧,一行人又離開了洱源。剛走了不遠就看到一團掉在道中的紙團,胡絕撿起紙團,展開看了看,遞給柳婷婷。
柳婷婷看到紙條上面寫到“前路有埋伏,繞道而行。”字型優柔舒婉,秀氣流暢,柔情似水,紙條還帶有茶香必定是個女子所寫。便已猜到是之前那女子所寫,就是不知她為何對鬼毒教的行事瞭如指掌又為何要沿路相助她們。
瑤佳問道:“姐姐,怎麼回事?”
柳婷婷將紙條遞給瑤佳,問道:“阿胡叔,可有繞過此路之道?”
胡絕點頭暗示,不說明。他自然是擔心隔牆有耳,被對手知了行蹤。
柳婷婷會意,說道:“阿胡叔帶路,加快行速。”
胡絕拉轉馬頭,往右側一條小道奔去。四人上了小道一路疾奔,傍晚十分趕到鳳羽鎮。
一箇中年男子在鎮門口處迎上行禮說道:“鳳羽分壇羅飛拜見少主、胡陰使。”此人便是乾坤教鳳羽分壇壇主羅飛
胡絕策馬走近道:“羅壇主如何知道少主與我前來?”
羅飛微笑道:“先前不久一個飛箭傳入分壇,紙條上說少主和胡陰使將至。屬下也是半信半疑,來到此處碰運氣,還真迎到了少主和胡陰使,屬下之幸,請!”四人跟隨羅飛到了分壇休息。
柳婷婷躺在床上尋思著那個讓她頗為為費解的女子,想道:“此人武功不弱,不僅十分了解她們的行蹤更瞭解鬼毒教的行蹤,到底會是誰呢?”想著聽到敲門聲,便知道是瑤佳了。她起身坐到木桌前,說道:“阿佳,什麼事?”
瑤佳進門坐到木桌前,說道:“姐姐,昨夜那場景讓我一陣陣害怕,要不我跟你住一起吧?”
柳婷婷微笑道:“你背上就是九龍刀,害怕什麼?”
瑤佳道:“背上雖是九龍刀,但是昨夜入了幻境,卻找不到它的蹤影。有時候覺得還是不靠譜,就覺得跟著姐姐才安全。”
柳婷婷微笑道:“是不是不放心我,過來守夜的?”
瑤佳笑道:“姐姐,怎麼什麼事都瞞不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