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寧明白了，“既然這樣的話，我不如上門一趟看看好了。”
“我陪你去。”
司懷瑾不依，沈慕寧搖頭，“不是有保鏢嗎？讓他們陪我去好了。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情況，你要是跟著別人還以為怎麼了。”
司懷瑾想想也是。時間還早兩人吃過飯後又一起看了電影，窩在家裡的感覺很好。
沈慕寧把第二天的事情安排好，這才給陳明發了資訊，約了第二天去去公寓樓，陳明很快就回復了。
如果調查出來還有人在背後搗鬼的話，司懷瑾可就不客氣了。
上午十點的時候他們都到了公寓樓外，看著陳明沈慕寧再次確認：“你確定這個就是你女朋友住的地方？”
“確定，我不會弄錯地方的。”
陳明一口篤定，沈慕寧嘆息，“一個小姑娘才二十幾歲，居然能住得起這麼高檔的地方。
你有沒有想過是為什麼？”
陳明窒了一下，“因為她能夠賺錢！”
“她賺來的錢有跟你說過有多少嗎？”
“沒有，既然她喜歡，那我就喜歡，我也沒有所謂，再說了，我是真的很喜歡她。所以就沒計較這麼多了。”
“是嗎？”
見沈慕寧一直盯著他，陳明終於說實話了，“我知道她同時交往四個男朋友，不過當時喜歡她，我就接受了，我們四個人彼此這都知道。”
沈慕寧看著他感慨，這女孩也是厲害，同時交往幾個男朋友還能玩轉，而且這幾個人還都知道對方的身份，這也真是奇葩。
不過轉念一想，這也是本事。
上樓之後，六層，沈慕寧他們敲了半天門也沒見人出來估計是不在家，沈慕寧想想，只好在門口寫了一張字條，剛要離開，電梯門開了，一個身穿紅色緊身連衣裙，栗色大波浪捲髮的女孩出現了。
“就是她，李娜！”
陳明激動起來。
看見陳明，李娜眼裡閃過一絲慍怒，“你怎麼又來了！”
“你就是李娜？”沈慕寧問道，李娜點頭，“是我，你是……我看出來了，你是那位司太太！”
“對。”沈慕寧點點頭，“你看得沒錯，我現在是陳明的法律顧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