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你說了，伏特加，不是誰都能喝的。”
我睜開眼，看見一雙赤紅之瞳，還有喋喋不休的嘴。
“你是誰，這是哪？”
“這是1553年，我叫伊凡·瓦西裡耶維奇，是伏特加酒館的老闆。”
伊凡·瓦西裡耶維奇一臉傲嬌，心裡想：“誰知道你早前躲在哪個旮旯地釀酒呢？快一千年了，還沒釀成最烈酒，定是在過去釀酒裝置還不成熟的時空，索性我連時間也介紹一下。”
“1553年？我不僅穿越了地域，還穿越了時空啊，杜康老頭不錯呀。”
我心想：“我活了近千年，就算沒見過穿越時空，不代表不能理解呀。杜康是古人，想必是已經得道之人，更甚者只是來過人世遊走一遭的什麼魑魅魍魎呀，妖魔鬼怪呀等等。”
被人這麼形容，正在給鬼魂派發湯的杜康突然打了一個噴嚏，一旁的小鬼們嚇得直哆嗦，杜康見狀，笑著招招手說：
“來，別怕，我今天不誦經唸佛。”
“又嚇唬誰呢你？”
孟婆從莊內走出來，洋裝生氣到。
“我哪有嚇唬他們，這不是小鬼難纏，我怕你累著，平時才念念經，讓他們安靜一點嘛。”
杜康一臉委屈，像極了小孩模樣，誰能想到，這會是千年前菩提樹下唸經講佛的高僧嗎？
孟婆笑著搖了搖頭，開始招呼鬼魂過奈何橋，杜康也趕忙派發湯。
“不對，我覺得你有點奇怪，哪裡奇怪呢？”
我盯著伊凡·瓦西裡耶維奇的眼睛，試圖看出些什麼。
“對了，你為何不問我是誰？我們，是不是認識？你也認識杜康嗎？你知道我是穿越時空來到這裡的？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我才反應過來，伊凡·瓦西裡耶維奇沒有問我的來歷，甚至感覺比我還清楚我的來歷，我隱約覺得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事。
“你知道你是誰嗎？”
伊凡·瓦西裡耶維奇用他赤紅色的眸盯著我，眼裡似笑非笑，我尷尬地笑笑，我好像真不知道自己是誰。
“額，我只是忘了，我活了很久了，難道你知道我是誰？”
“我也等了很久了。”
他的語氣忽然變得悠遠起來，不過馬上又恢復了正常。
“我會讓你知道自己是誰的，不過不是現在。”
天漸漸亮了，我看見伊凡·瓦西裡耶維奇的眸越來越紅，他神色開始慌張，說話的語氣變得有點兇狠，
“你先住在伏特加酒館，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離開，我會幫助你得到你所求，也只有我能幫助你。”
他說完匆匆離開，我還在回味他的變化和他的話，他一定知道什麼。我起身打算出去，酒館門口卻有士兵守著不讓我出去，我正欲硬闖，有人走了過來，
“您好，沙皇讓我照顧您，您有什麼需要可以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