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許君赫小哥哥!”
“是我啊!南行茹小姐姐!”
“千年等一回~”
“等一回啊啊~”
你們兩個!怎麼還唱起來了!
一縷綠芒在二皇子的頭頂一閃而過。
百花宗的一個修士紅著臉說道:“對……對不起,我在幫師姐療傷,一時間沒有把持好力度,不是有意的……”
皇甫深本就被“小哥哥、小姐姐”搞得心煩意亂,此時更是急了眼。
這才剛過門的媳婦,難道就要這麼輕易的被人拐走了?
“你們倆到底在說什麼!什麼小哥哥小姐姐!你們倆到底什麼關係!”
皇甫深順勢扯過了許君赫的衣領,一副想要將許君赫吃掉的面容。
“相公,你彆著急啊,這是我為數不多的朋友,之前遇到煩瑣之事,我們倆總是想讓對方先出頭,所以我稱他為阿兄,他叫我為阿姊。”
南行茹拉過了皇甫深的胳膊,對著許君赫說道:“介紹一下,小姐姐我已是人妻,這是我的相公,大夏國二皇子皇甫深。”
“那你們剛剛說的那個什麼,雞變藕不變,福昊看象陷是什麼意思?”皇甫深雖然心安了許多,但還是有些吃醋。
“那時我們童年時期,聽過的一首歌謠,後面還有很長,我們只記住了其中幾句,所以後來就把它們當做接頭暗語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歌謠,怎麼還扯上雞和象了……”嘟嘟囔囔的說了一句,皇甫深已經平靜了下來。
他知道,自己的媳婦是愛自己的,他們倆之間,應該沒什麼貓膩。
就算有,那也是之前的事情……
“阿姊,我可以私下和你說兩句話嗎?”雖然是在詢問南行茹,但許君赫還是看向了皇甫深。
於此同時,南行茹衝著皇甫深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嘴巴也是噘的比天高。
“行了行了,你們老友相遇,本就是件值得開心的事情,你們去一旁敘舊便是。”
“謝相公~”
話語剛落,南行茹一蹦一跳的離開地宮大門,朝著不遠處的巨樹走去。
“初次見面,我叫許君赫,君子處世,聲名顯赫,這樣會好記一些。魔都人,十九歲,大二,暑假在醫院實習,莫名其妙就來到這個世界。”
聽完許君赫的介紹,南行婉也不藏著掖著。
“南行茹,原名林玉茹,來到這個世界之後,被南行懿收為義女,就改了這個名字。
在原來那個世界,是崑山人,二十四歲,在崑山一家教育機構教民族樂曲,趁著假期最後幾天,去隔壁市魔族遊玩,這不,莫名其妙來到這個世界了。”
許君赫點了點頭,而後說道:“誒,有件事情想問你……昨日我碰見個人,說自己是雷電法王楊永心,你覺得,他會是我們那個世界的人嗎?”
“人?”
聽到雷電法王楊永心這幾個字,白沭的模樣瞬間出現在南行茹的腦海之中,可她四天前也見到了白沭,那時候的他是一條二哈,並沒有化成人形。
“不對,是一條狗!成年哈士奇!”
“我就說嘛!對,他叫白沭,仙號大花,魔都人,二十歲。比我們倆慘多了,一來到這個世界,就變成了一條狗,還被困在甕山之中半年之久,也就是說,他白白浪費了半年。”
白白浪費?
許君赫可不會這麼想。
如果說來到這個世界是必然的,那麼被困甕山半年之久,其中一定也有道理。
說不定,他也有系統傍身,其中一個任務就是什麼,在甕山中待滿半年,或者殺掉多少隻妖獸,便可以獲得一個不得了的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