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以樂入道!以樂入道啊!”
王海幕突然大喊,聲音之大,完全不符合他展露出來的形象。
“二胡的聲音剛停,我便想睜開眼睛誇讚大花仙友,可是身體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彷彿死在了一個戰場之中,只有雨水不斷沖刷著我的屍體!”
大皇子皇甫謐終於醒了過來,之後直接站起了身子,似乎想要當著所有人的面拉攏白沭。
所有小輩們在帶隊人的幫助下,終於得以甦醒,
“曲子雖好,但好像不扣題啊。”瑤池府的帶隊人突然說了一句,這讓剛想誇讚白沭的人,愣住了神。
嘿嘿!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忽然間,白沭放聲大笑,而後似瘋似癲一般放聲高誦。
“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
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
“放肆!”皇甫氏帶隊人,突然猛拍桌子站了起來。“你作此詩意欲何為!”
臥槽!白沭突然感到脖子一涼,這時候他才意識到這首詩的不妥。
完犢子!裝逼裝大發了!
“哪裡來的放肆?”古慈面無神色的戰力起來,這般面容,令在場所有人都感到害怕。
“我無邪宗小輩先作良曲,又為此曲賦詩,曲意為戰士抵禦外敵,難道你沒有感受到樂曲的內容。
還是說,你本就心懷鬼胎,所以才會想歪了?”
這放誰身上不會想歪啊?
但古慈說出這樣的話,就算有人想歪了,現如今也不敢當眾說出來。
要不然,自己就變成了心懷鬼胎之人。
“此曲名為《秋雨淨濁》,此詩名為《不第後賦菊》
菊花盛開以後別的花就凋零了。盛開的菊花璀璨奪目,陣陣香氣瀰漫長安,滿城均沐浴在芳香的菊意中,遍地都是金黃如鎧甲般的菊花。
我的詩句只不過是在寫秋後菊花的霸道而已,這位……皇甫氏的長輩,您想歪了。”
白沭微微屈身,朝著皇甫氏的長輩施了個禮。
皇甫氏的帶隊人看向白沭,無意間瞥到白沭腰間別著的無邪宗摺扇,這時才覺得剛剛的自己太過沖動,居然會質疑無邪宗後輩的意圖。
一股寒意襲來,皇甫氏帶隊人起皮疙瘩冒了出來,而後臉上堆起了無比難看的笑容。
“你們也不等我把話說完,這不,誤會我了吧!
我的意思是:放肆!你作此詩意欲何為!如此的豪邁,讓其他宗門氏族的後輩,還有何顏面當著你的面作詩?”
一排省略號出現在白沭的腦海,嘴角也隨之抽搐了一下。
這特孃的是個人才!
“長輩謬讚了,還是你們皇甫氏的弟子給我的啟發,才讓我有如此的佳作。”
白沭挑釁的看向南行婉,似乎在說:還真多虧了你,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演奏什麼曲子,現在倒好,什麼曲子都能演奏,只要在演奏之後,背上一首和曲意能搭上邊的詩就o98k了!
沒出再出意外,白沭全票獲得了十分。
在白沭意料之中的是,古慈與胤天果真早有準備。
古云也緩步走到了庭院最前端,而後用暗原力施展起了陣法,陣法所掠之地,草木爭相枯萎,就連土地都呈現出皸裂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