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喜歡逼著別人當徒弟就算了,我畢竟這麼優秀。
加入宗門之後只教修煉功法,卻不教任何的攻擊手段也可以。我畢竟還有老黑,可以將他們的動作都給錄製下來,半夜裡自己偷偷琢磨。
人族、獸族共同生活在都城之中也就算了,這隻能說明這個世界曾今出現過一個思想極為先進的強者。
現在倒好,結婚所有的禮節都已經完成了,你還不給我看看新娘到底啥樣,那你請這麼多人來幹嘛?
放肆?我這口水才流下來一點點,甚至還沒滴到桌子上,怎麼就放肆了?
此刻的白沭一副憤世妒俗的模樣,讓周圍的人看到,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上座之人,可是大夏國的權利至高者!
止心帝君顯然也看到白沭的表情,這讓他覺得,自己的面子似乎有些掛不住。
“古慈,這就是你們無邪宗的好弟子嗎!”
聽到止心帝君憤怒的聲音,古慈不以為然,輕飄飄地說到:“皇甫鼎,你爹可還安好?今日他孫兒大婚,怎麼不見他的身影?
還有你祖父呢?北寒洲那麼大嗎?怎麼還沒有回家?
對了,止心帝君三世的屍骨還沒找到嗎?你這作後輩的,有時間調控長安衛操勞‘百宗盛宴’之事,就沒時間好好找一下嗎?”
百宗盛宴四字說的這麼重,古慈話中之意所有人都聽得出。
參加百宗盛宴的,都是大夏國各宗門潛力無限的後輩,更有宗門長老隨隊保駕護航,哪裡會有什麼小賊,敢在百宗盛宴之上鬧事。
長安衛,分明就是為了二皇子的婚禮而調動。
完了!全都完了!
二皇子緊繃的神經終於破裂,他最擔心的局面發生了。
止心帝君三世?白沭皺起了眉頭。
這麼說的話……上座之人,並不是這個世界的至強者?
那大家為什麼這麼恭謹?
似乎想到了什麼,白沭突然愣住了神,酒意隨之醒了大半。
該死!不會吧!難道說,就是因為……
一個稱號?
一個稱號便可以讓人畢恭畢敬,止心帝君一世,到底有多恐怖?
帝君,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別叫了,今天發生的事,不要與任何人提起,我們倆在你入宗之前就認識的事,也不能和任何人說,否則,你將受到無盡的追殺!
我們妖獸一脈,也該再出個帝君了!”
白沭突然想到了蘇不知說的這句話,也終於明白了這句話。
如果知道某個人有可能成長為帝君,敵人肯定會想方設法的,在這個人沒成長起來的時候動手。
怪不得連自己宗門的人都不讓說!
萬一說漏了嘴,蘇不知的心血,自己的性命,都會受到無盡的威脅!
“你這話什麼意思?”
皇甫鼎站起了身子,大有和古慈幹上一架的勢頭,古慈見狀也不示弱,直接站了起來,順勢擼了擼自己的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