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青壯男子將二皇子扶了起來,悄悄的問了一句,顯然是已經看到了二皇子內心的恐懼。
給他們嗎?我敢不給嗎?
蘇不知連百皇殿頂的寶珠都敢偷!古慈連我姑姑的貼身衣物都敢拿!還有那胤天,差一點讓我大伯腹瀉至死,更別提無邪宗內那幾個不經常冒頭的變態了!
還無邪宗?哪裡無邪了?簡直就是群魔亂舞宗!
“給他們個信物吧。”為了說出這句話,二皇子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隨後死死的趴在了麒麟獸的身上,再無之前那般春風得意的面容。
青壯男子摘下腰間玉佩,遞到白沭的手中,隨後說道:“晚間你們無邪宗拿著這個令牌即可,請柬的話,已經沒有了。”
白沭終於踏上歸程,他也知古慈與胤天二人,讓他尾隨婚禮隊伍之後,就是為了低調行事,但白沭也知道,如若低調行事,自己今晚肯定無法一同進入皇宮之內。
到了約定的茶水鋪子,白沭看到張水水這個傢伙正在此處等自己,看到他這幅賊眉鼠眼的模樣,白沭甚至懷疑這張水水是不是由老鼠變化而來的。
歇腳的庭院在小巷的深處,這次他們沒有住進酒樓,以古慈的意思,還有最後七天,要給大家來一次特訓。
“什麼玩意?你直接露頭了?還直接向他索要了請柬?”看到白沭手中的玉佩,古慈皺起了眉頭,看起來有些憤怒。
“老子還想今夜把甕山寶玉、神上品靈晶偷回來呢!現在倒好,直接擺到了明面上!這要怎麼動手?”
我去!你個死窮鬼!東西都送出去了,你還想偷出來?
再說了,這事你也沒有事先告訴我啊!這怪我嘍?
還不等白沭開口,胤天拍了拍古慈的肩膀,說道:“好了好了,這也不怪大花。
無邪宗來到長安城,這個訊息肯定是瞞不住的,所有勢力肯定都會提防著我們,更別提皇族了。
拿回寶玉靈晶的事情,交給小輩們做,我們可以在明面上幫襯著,這樣豈不是更好?”
聽到這句話,白沭突然感到渾身發毛。
這不會是事前都算計好的吧?
算好了我會暴露,算好了我會以這種方法脫身,這樣才能順其自然的讓我去偷東西,你們卻能在婚宴上胡吃海塞、狂飲暴食?
還特孃的在我面前演戲?
這一人扮白臉、一人扮黑臉,一唱一和的演給誰看呢?
好你個娘見愁,算計外人就算了,連自己的徒弟都要愚弄一下。
“大花,現在有個將功補過的機會。”胤天雙目和善,似乎是真的在幫白沭。
“二師伯,你說吧,大花定會奮不顧身。”白沭面色凌然,似乎是真的想要彌補自己的過失。
“今晚婚宴,你隨掌門、我、大鶴同行,掌門與我會在婚宴上幫襯著,你和大鶴要尋到嫁妝在哪,帶回寶玉靈晶,能辦到嗎?”
“好!大花義不容辭!”
白沭內心狂笑,皇甫鶴這個二貨,莫名其妙就被拉著和自己一起,這樣想想倒也不賴。
皇甫鶴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瞬間哭喪個臉,極為不願意的說到:“師父,二師伯,我得了一進皇宮就會拉肚子的病,我可不可以不去啊?”
聽到這句話,胤天右手伸到袖口了討了半天,最終掏出了一個拇指粗、三寸長的釘子。
“得病了?看我扎不扎你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