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在戲水啊!
“大水師兄,我看它好像不是在戲水,似乎是在掙扎啊?”
對!對!
聽到這句話,白沭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更加瘋狂的扭動起來。
“掙扎?大型犬類妖獸,天生就會浮水滑動,再說了,這一片區的溪流,最深也才一尺,它怎麼可能是在掙扎。”
什麼?
一尺?也就是說,這才三十厘米深?
白沭一下子愣住了神,這倒讓他終於在溪水中站穩了腳。
若不是厚厚的毛髮遮蔽了他的臉皮,這對師兄妹定會發現,他的雙頰已經紅透。
緩步上岸,白沭下意識甩動軀體,再加上夏日炎炎,他那溼漉漉的軀體已經半乾。
微風拂過,吹散了小師妹鬢角髮絲,也讓白沭冷靜了下來。
我怎麼變成這樣了?原本那個沉著冷靜的自己去哪了?
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太多,這讓白沭的神經不斷繃緊,居然因落入淺水之中亂了方寸,他懊惱了起來。
“師妹快走吧,只有不到半刻鐘的時間了,如若晚到,掌門又要責罰我們了。”
對了!這兩個人,肯定是要去那什麼尚傑閣,我只要跟著他們,就能找到了!
就這樣,白沭晃悠著尾巴,裝傻充楞的跟在小師妹的時候,宛如真是一條祈求晚飯的野犬。
“呦,今天你們居然沒有遲到?這太陽明天要打西邊出來了。”
我靠,這麼帥的嗎?
聲音的主人緩步站到小師妹的身邊,不斷打探著身為犬獸的白沭,白沭抬眼望去,卻被他的絕世容顏震驚。
這個男子立體的五官宛如刀刻,無意之間,一股睥睨天下的王者之氣一閃而過,可他偏偏穿著一襲白衣,衣襬處繡著幾片淡藍色雲朵圖案。
給人一種超凡脫俗的感覺。
他手持黑色摺扇,扇動中,白沭發現摺扇上印著兩個淡藍色大字:無邪。
“小師妹,這小犬好生俊美,是為我們倆婚禮準備的嫁妝嗎?”
此刻,他那俊美的面容之上,噙著一抹耐人尋味的微笑,只不過這個微笑……卻有一絲絲猥瑣的感覺。
“皇甫鶴!”
一個嚴厲的聲音傳出,這個俊美的男子瞬間啞火,他顫顫巍巍的轉過了頭,隨後嘴角抽搐了一下。
“掌…掌門,娛樂、娛樂一下……”
一個青壯男子邁入大堂,他身著一襲黑袍,款式與皇甫鶴身上的一般無二,就連手中的摺扇也是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