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公公佝僂著身子作揖,“陛下,老奴將人帶進來了。”
“你就是謝城主口中的神醫?”
威嚴的聲音如山般壓了過來,唐溪只覺得身子一顫,人也直接跪下了。
“民女唐溪,見過皇上!”
“免禮。”燕皇擺了擺手,“朕聽聞你醫術高明,快來給朕瞧瞧,朕得的究竟是何病。”
“謝皇上!”
唐溪起身後,餘光微微打量著周圍,見除了嚴公公外,還有幾名手持長臉的黑衣人在一旁守著。
這個燕皇,警惕心竟如此之強,在森嚴戒備的皇宮中,竟也不放鬆半點。
她上前恭聲道:“皇上,民女替您把脈。”
“嗯。”
燕皇伸出已經幾乎要瘦成皮包骨的手臂,目光威嚴地打量著她。
唐溪微垂著腦袋,在強烈的威懾之下,坐在嚴公公搬來的椅子上,伸手替燕皇診脈。
約摸過了一會兒,唐溪才起身行禮道:“回皇上,您得的是消渴症。”
“消渴症?”燕皇微微點頭,“應太醫也是如此診斷的,朕問你,可有醫法?”
唐溪恭聲道:“皇上請放心,民女自有辦法!”
“哦?”燕皇眼睛一眯,“當真有辦法?”
“唐溪是吧?”嚴公公肅聲道:“您可知,在陛下面前說大話,是要被砍頭的。”
“欸~”燕皇擺手,“別說得跟朕是昏君似的。”
嚴公公聞言,忙躬身道:“陛下恕罪!”
“行了。”燕皇擺了擺手,“你退一邊兒去,讓小姑娘來說。”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