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溪乾笑著道:“我們跟風少宮主也不太熟,他去沒去,我們也不知道呀。”
看來,她這胭脂鋪老闆的身份暫時不能透漏了。
“師父,您就別多想了。”林月彤勸道:“師兄去胭脂鋪,也不一定是去買胭脂啊。”
唐溪點頭,“對,有可能是去找朋友聊天的。”
“我知道。”花慕茵點頭,“我就是想知道,這家胭脂鋪在何處,說不定那買胭脂的知道他和風若淺在何處。”
唐溪心虛地斂了斂眸,林月彤則笑呵呵道:“這寒水城的胭脂鋪,從城東南到城西北街,少說也得幾十家,誰知道師兄他們常去哪家呢?對不對?”
唐溪默默地點頭,心下卻想著:這幾日,看來是不能開鋪子了,或者,讓表姐過來幫她看鋪子。
“唉——”花慕茵輕嘆,“估計找到了也沒用,既然是你師兄的朋友,那肯定是向著他的,這兒又不是咱們毒門的地盤,總不能對喊打喊殺地威脅人家。”
唐溪贊同地點了點頭,別的人她不知道,反正她是不會出賣朋友的。
“師父,您昨兒怎麼住客棧去了?一會兒讓人收拾收拾,搬到我那兒去住吧。”林月彤轉移話題道:“我那兒可比客棧住著舒心多了。”
“那還不是怕打擾到你?”花慕茵道:“昨兒本想讓柳娥去找你的,可她也不知你住哪裡,師父又是頭一回來寒水城,只能住到客棧去了。”
“要不,屬下先回去讓人收拾收拾,然後把行李送到這兒來?”左護法提議。
她要去見安陽王一面,問問昨晚的事兒。
花慕茵點頭,“也好,你去吧。”
“那屬下先告退!”
林月彤道:“左護法慢走!”
左護法一離開,林月彤的笑容就瞬間淡了下來。
“那……我也下去了?”唐溪道。
“好!”林月彤笑道:“這午膳時間也差不多到了,你們先別離開,等我和師父說完事兒,咱們再一起用午膳。”
“對!”花慕茵一笑,“既然謝城主是阿玄的朋友,我也確實該和他見一見,或許他知道些什麼。”
二人身子同時一僵,唐溪心虛地笑了笑,趕緊起身出門。
她一出門,林月彤忙又轉移話題道:“師父,天心草種子被偷一事,可找著那小偷了?”
“沒有。”花慕茵搖頭,“好端端地放在密室中,也不知是什麼人偷了去。”
天心草以前是用毒人培養的,那時候產量相對高一些,但自從禁止用活人種植毒草之後,天心草就越來越難種了,產量也日漸減少。
這種子更是十分珍貴,去年收起來也不過十個油紙包左右,平時都是放密室中存放。
不想,幾個月前卻忽然丟了一包。
“這密室機關眾多,一般人又進不去,這種子怎麼會無緣無故就失蹤呢?”林月彤眼睛微眯,“除了師父您,也就只有師兄和師弟,還有兩位護法了。”
花玄和花然肯定不會拿,那天心草種子本就是花慕茵的,她不可能自己拿瞭然後說不見了,所以,唯一的疑人,也就是兩位護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