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一片寂靜，路玥眼神呆滯，任由左護法察看她的手。
“你當時真的什麼都沒看到？”
左護法驀然抬頭問芍藥。
芍藥想了想，旋即故作恍然道：“我還發現了一樣東西。”
她說罷，將花玄交給她的那塊令牌拿了出來，“就是這個。”
左護法接過一看，臉色瞬間大變，旋即蹙眉道：“這怎麼可能？”
她看向路玥，將令牌放到她眼前，淡聲問：“玥兒，是安陽王府的人嗎？”
路玥眼睛大睜，表情有些激動，她搖了搖頭。
左護法眼睛微眯，“不是安陽王府的人？”
她點了點頭。
“這枚令牌，你在哪兒發現的！”左護法眯著眼問芍藥。
芍藥心下一跳，面上卻依舊鎮定道：“在院門口撿到的。”
“院門口？”左護法沉吟，“難道是安陽王派來的人？”
她看向路玥問：“你和安陽王是不是起了摩擦？”
路玥眸光一暗，沉默不語。
她確實和安陽王大吵過，甚至還想過要殺了他。
“糊塗！”
左護法大怒，“我讓你來寒水城是為了什麼？一，是為了好好種植天心草，二，是為了能夠幫助安陽王，你呢？你都做了什麼？”
她說到最後，似想起了什麼，目光轉向芍藥，卻見她正站在一旁，低眉斂目，表情恭敬。
察覺到她打量的目光，芍藥心跳不由加快了幾分，但還是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你先下去吧。”
好半晌，左護法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