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們倆這是什麼態度?”花玄冷哼,“知不知道我為了見你們一趟,冒了多大的風險?”
他現在可是提心吊膽,生怕他家老妖婆突然從哪個旮旯角里冒出來,然後再將他抓回去關個兩三年。
那到時候,可就見不得他的若淺了。
唐溪看著他笑問:“你不是和風館主離開寒水城了嗎?怎麼還在這兒?”
“前有醫門堵,後有毒門追,我們能去哪兒?”
花玄一屁股坐在謝城身側,苦著臉道:“現在,除了在寒水城苟延殘喘,還能去哪兒?”
唐溪輕嘁一聲,“說的跟下一刻就要死似的。”
“你來做什麼?”
謝城替他斟了杯茶,淡聲問。
“我今日來啊,是有事兒想與你們說。”
於是,花玄將自己從芍藥那兒聽到的訊息一字不漏地全告知了二人。
本以為二人會驚訝,誰知,他們只是淡淡地“哦”了一聲。
他微愣,蹙眉道:“不是,你們這什麼反應啊?”
“我們早就知道了,不過,你是怎麼知道的?”唐溪好奇。
“什麼?”花玄蹙眉,“你們又是怎麼知道的?”
“因為……你說的那個芙蓉,其實是我。”她說罷,露齒一笑。
“什麼意思?”花玄不解。
芙蓉他是見過的,容貌與唐溪相差甚遠,他們更不可能是同一個人。
而且,芙蓉看著也不像是易過容的,易容的人他一眼就能看出。
唐溪神秘一笑,“你只需知道,給安陽王送信的人其實是我就行了。”
“難道,昨日那芙蓉,其實是你假扮的?”花玄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她點頭,“沒錯!”
“那……真的芙蓉去哪兒了?”
“已經被我藏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