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五看了看沈鬱，又看了看唐溪，最後低聲道：“我也願意走。”
沈鬱目光很淡，臉上更沒什麼驚訝之色，似乎對於這個結果早有預料。
見小五也答應了，其他人自然也就紛紛答應了。
畢竟，沈鬱本就是他們的主心骨，沈鬱一旦離開，那些人不會放過他們的。
這裡，也就沈鬱一個人會些腿腳功夫，才能制住其他的乞丐，如果沒有沈鬱，他們即便能討著錢，最後也只會進其他乞丐的口袋。
唐溪驚訝地挑了挑眉，她開口問：“還有多少人沒回來？”
“還有五個人沒回來。”沈鬱道：“看時辰，應該一會兒就回來了。”
他話音剛落，便聽到外邊傳來踩雪聲，以及，少年們低落的聲音。
“唉——今天就只討到幾個油餅，和三十文，小七的藥錢都不夠。”
“等午時過了再去討就是了，油餅分給弟弟妹妹們吃，咱們幾個，餓一頓也不會有事兒的。”
“回來了。”沈鬱淡聲道。
“老大，我們回來了！”
最先喊人的，是一個與沈鬱差不多大的少年，穿著縫補的破衣，臉上塗得髒兮兮的，手卻已被凍得發紅。
他後面跟著四個年紀相差不大的少年。
幾人進門後，再看到唐溪和謝城時皆是一愣，旋即同時看向沈鬱。
“這是小七的恩人，也是……”
沈鬱說著，看了唐溪和謝城一眼，將他們的來意和唐溪給出的利益及條件複述一遍。
說罷，他淡聲道：“我們都答應了。”
最先進來的少年道：“我們都聽老大的，既然大家都答應了，我們自然不會搞特殊。”
其餘四人也忙附議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