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老,您說什麼浪不浪費的,您好起來,古部落才能一直強盛下去。”葉可慢慢將人扶起,也不知道是她的技能起了作用,還是古秘的恢復能力強,這會兒看著,似乎已經大好了。
用古藤柺杖撐了撐地,古秘甩手示意不用攙扶,他沒有再看葉可,而是滿眼落寞的,朝部落深處方向愣神,“你說的對…我沒事了,好好照顧她們…”
說完後,古秘便一步一步的,往所看的方向走去,他佝僂著背,就像揹著一座山嶽般蹣跚,不過還是很快,就消失在了,葉可的眼簾。
“嗯…怎麼就走了。”葉可撓了撓頭,還是有些擔心,古秘這個年邁的老者,不過人已經走了,她只能等明天再去看看了。
從古秘的身上,葉可感覺到了不太好的氣息,就像當時從鱷甲獸頭領身上感受到,大限將至的枯朽之意。
這時候古亙也已經回來了,剛剛帶走的幾個族人,也少了幾個,應該是被派去照看古谷了。
“葉可,我就這麼稱呼你吧,跟我來吧,只能安排你住在我山洞附近。”古亙乾瘦的臉上,依舊是佈滿了憂思,顯然還是在擔心自家崽子。
不過他還是十分清楚,一個薩滿的重要性,雖不曾聽說過什麼始源部落,可能讓疾風鷹頭領,對她另眼先看,本就不是什麼簡單的存在。
最近這邊不是很太平,紅皮子蛇的出現,總覺得讓人不安,為了不造成什麼不必要的麻煩,就只能將人,放在他眼下最安全了。
“行…”葉可讓古亙,找了一塊大的獸皮,便將李哩抱到了獸皮上,讓其它幾個古部落雄性幫忙,將人抬起來方便移動。
她和疾風鷹頭領,則繼續坐在了,疾風鷹老黑的背上,跟著前面的人,慢慢的往古部落深處走去。
許是正處於古部落深處,這裡幾乎沒有族人經過,葉可一路上看著路兩邊,高聳的山脈,還有各種奇形怪狀的樹木,經不住發出一連串的感嘆。
古部落的環境,確實有些奇特,也算得上是一處,易守難攻的絕佳的居住場所,以整個峽谷,作為部落的聚集地,這般魄力著實讓人感嘆。
就這樣,像鄉下來的土包子一般,將沿路景象,盡收眼底的葉可,好不容易收斂心神。
可在來到古部落的居住區時,她又一次露出了,難以置信,或者說是被驚豔到的一幕。
一個個造型奇特的樹屋,坐落在不遠處,峽壁的巨樹之上,就像是一個個坐落有致的,空中別墅一般,讓葉可忍不住發出驚呼,“實在是太美了!”。
知道了居住在哪個山洞後,便被疾風鷹老黑載著,直接飛到了那處樹屋的高度,葉可踩上樹屋的木地板,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響,莫名覺得有些激動。
等李哩被安置在,山洞深處的木床上時,古亙和疾風鷹頭領,打過招呼後,便匆匆離開了這裡。
將洞穴以及,延伸到外面的樹屋,仔仔細細打量了一遍後,葉可一扭頭,便看到了疾風鷹頭領,一副嫌她,沒見過世面的翻著白眼。
“你怎麼讓老黑自己回去了,你不回去那邊,不怕出什麼亂子?”葉可用疾風鷹頭領,一貫當做藉口的話,來調侃起了它。
“我這不是,等著你給我治療呢,你個沒良心的,非的我親口說出來…”疾風鷹頭領炸起,為數不多的,幾根焦黑羽毛,就和一隻,被烤焦的禿毛公雞一般,瞧著十分搞笑。
“我瞧著你,精神頭挺好的,用不著治療,我可不能讓你,再把羽毛長回來啊!”葉可掐著腰,抬著小下巴,一副恕難從命的模樣,不過微微挑起的眉毛,能看的出她只是在玩笑罷了。
“唉…算了算了,就知道你是不在意我的…不治就不治唄!”疾風鷹頭領,又抖了抖身上的羽毛,“刷拉拉”,又掉了一大片,這下看上去更禿了。
其實疾風鷹頭領,還真沒想著治療,雖然羽毛都被燒光了,可它實際上沒受多嚴重的傷。
不過即使要治療,也不是在今天了,瞧著葉可一天內,施展了多次天賦能力,疾風鷹頭領也擔心,這人族雌性的身體。
留下來大部分原因,還是為了守護葉可的安全,這個雌性,能幫助他們族獸蛋孵化,是十分重要的存在,可不能讓她出什麼事。
晚些時候,一個古部落雄性,送了兩隻長耳獸過來,葉可和疾風鷹頭領,簡單吃過晚飯後,便早早進入了夢鄉…
夜深了,寂靜的古部落,只有風穿過峽谷之間,“呼呼”的呼嘯聲,這時一道銀白色身影,在夜色籠罩下,迅速在草叢樹木之間穿梭,沒過多久,就來到了葉可所居住之處附近。
仔細辨別峽壁上的,幾個樹屋位置後,銀白色身影,認準其中一個,攀著從高處垂下來的樹藤,正準備往上爬。
“嗖…”一個火紅的身影,極速飛過,銀白色身影動作一滯,便又立刻加快速度,爬了上去。
等到了上面,就看到了駐在樹屋處,略顯狼狽的一位,赤發紅瞳的雄性,他看到有人上來,凌厲的眼神立馬掃了過來。
“玄…”星寒輕輕啟齒,又立馬住了嘴,他聽說疾風鷹頭領,是和小雌性呆在一起的,萬一被發現就不好了。
‘沒想到他竟然也到了這裡。’玄焰雙眸微眯,看著突然出現的星寒,略感意外,古部落重重把守,這雄性肯定不是像他一樣,偷摸進來的。
白日裡玄焰就注意到了,葉可那時候在疾風鷹的背上,瞧著幾人匆匆忙忙的,回了古部落,他便遠遠的跟著,想著趁機再混進去。
這會兒好不容易摸進來,沒想到葉可已經睡了,他也不好將人喊起來,詢問以後有何打算,便只能檢視附近的地形,瞧瞧能暫時躲在哪裡,沒料到星寒竟然也來了。
兩人正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下一步該幹嘛時,就聽到不遠處響起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兩位,大駕光臨有何貴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