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草棚裡,葉可氣呼呼的坐到草蓆上,雖被李哩氣的不清,不過不得不承認,辣椒是她最想得到的調味品。
剛長舒了一口氣,就見到了從草棚外跑進來的,渾身蹭的髒兮兮的獸蛋和火焰狐。
這兩個小傢伙,最近意外的玩到了一塊,經常結隊去女神湖畔找鱷甲獸頭領。
就在葉可尋機找茬訓一訓兩小隻,就看到它兩身後,一扭一扭走進來,身上蓋了很多幹樹枝和枯草葉的,迷你鱷甲獸頭領。
‘這傢伙怎麼跑來這裡了…對了,獸蛋有瞬移天賦,那些背上的東西,不會是怕被人發現,專門做掩護用的吧,也太敷衍了吧!’葉可無奈的看向對面三個傢伙,不知道這又是哪一齣。
她不能主動要求獸蛋,使用天賦能力,這隻寵物對她的命令,都是選擇性的聽從,根本控制不了。
而獸蛋和火焰狐,天天瞬移出聚集地‘鬼混’,太不把她這個主人當回事了,葉可覺得要不是她這裡有,獨一無二的烤魚,獸蛋根本就不會回來。
“怎麼來我這裡了?”葉可朝三隻招了招手,讓它們進來草棚,別讓路過的族人發現了,嚇壞人家。
“吼…”鱷甲獸頭領朝葉可翻了個白眼,似乎再說你個沒良心的雌性,最近都沒去幫我烤魚,還好意思問我。
莫名就讀懂了,鱷甲獸頭領的意思,葉可也回敬了一記白眼,“頭領啊,你也看到了,我們這些個族人,還沒有棲身的地方,我這不是忙嘛…”
和鱷甲獸頭領貧了幾句,葉可也不敢太得瑟,連忙升起了火,從外面取了幾條泡在水缸裡的魚,處理完烤了起來。
“你倆這是在哪弄的,也不知道洗了再回來…”葉可邊等待魚獸烤熟的間隙,邊將髒兮兮的獸蛋拎了過來。
打溼了一塊獸皮,幫獸蛋擦了擦,只不過怎麼都擦不乾淨,蛋殼上油乎乎的黑湫湫的一大片。
‘沒有肥皂之類的,也是無能為力~’葉可乾脆也不擦了,這段時間她也讓族人,將打回來獵物的肥油,專門存下了一些,就是想做一些肥皂,看來也得提上日程了。
將獸蛋放在一邊,葉可翻了翻烤魚,她也不清楚星寒最近都在幹嘛,每天早出晚歸的,回來身上還有很多傷痕。
可這裡除了鱷甲獸,也沒有什麼野獸可以傷到他,除非他在自虐,葉可撓了撓頭,也不再糾結了,畢竟星寒是一個有分寸的人。
伺候完幾隻祖宗吃東西,葉可見鱷甲獸頭領沒有離開的意向,也不管它們了,只要不傷害族人,隨它們愛幹嘛。
她準備去收集點草木灰,將其中所含的鹼融入水裡提取出來,肥皂什麼的她也已經想了很久了,到時候一定要去,鱷甲獸頭領洞裡的暖池,美美的泡個澡。
深夜十分,忙完了一系列事情的葉可已經先進入了夢鄉,石屋裡的家居用品還沒有著手製作,暫時還不能入住,而此時星寒,才從聚集地外面回來。
“呼~”依舊一身傷痕的星寒,輕手輕腳的從外面走進草棚,可這時他突然有一種危機感襲來,就看到迷你鱷甲獸頭領,睜開眼睛,瞥了他一眼,隨即又繼續合上眼皮睡了。
“…”星寒的瞳孔緊縮,‘這傢伙怎麼跑這裡了。’連忙看向裡面的草蓆,還好小雌性正睡得香甜。
小心翼翼的來到葉可身邊,星寒凝視著,小雌性恬靜的睡顏看了半天,他也想每天時時刻刻守護在這裡,只是…
躊躇了一會兒,替葉可擦去了額頭和脖子處的汗珠,星寒這才挨著葉可躺下,一閤眼就睡著了。
次日清晨,葉可睡飽起來後發現星寒又不見了,同樣不見了的還有,獸蛋與火焰狐,以及鱷甲獸頭領三個祖宗,又不知道跑去哪裡玩了。
‘好心累…’葉可隨意吃了點東西,打算先去看看李哩,那傢伙吃下去的,帶辣味的果實還沒有鑑定,也不確保到底有沒有毒,萬一拖久了嚴重就不好了。
看了看已經澄清的,泡著草木灰的水,葉可滿意的點點頭,拿起一旁的草帽就,去李哩居住的草棚而去。
還沒進去就聽到草棚裡,傳出來震天的呼嚕聲,葉可不由得嘴角抽了抽,這肯定不是狼躍發出的動靜,人家一早就去幫忙建設了,‘變成妹子還打呼嚕,這也太破壞人設了。’
“李哩!!!”葉可一進去看到李哩那慘不忍睹的睡相,就有些繃不住了。
四肢擺成了‘片’字型,都快要走光了,腫脹臉蛋下一大灘可疑的液體,也不知道是不是晚上,夢見什麼美食了。
“啊……”只見李哩被嚇的渾身一激靈,猛地坐了起來,她正做夢吃著串串香來著,那一口一個魚丸蝦丸,香辣可口,簡直好吃的快要昇天。
眯著眼睛,迷糊的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李哩清醒了,她依舊在這個,連床都睡不上的原始世界。
“闊兒姐…米找我有事嘛?”李哩大大的打了個哈欠,又繼續躺在了草蓆上,昨晚臉腫了一夜,後半夜才好不容易睡著了,這會兒還是困的睜不開眼。
“看來你臉沒事了…那我就走了…”話落葉可轉身就走,不過走了幾步後,腳下就被人拖住了。
“闊兒姐,我藍瘦,快幫我治療吧!”李哩趴在地上,緊緊的抱著葉可的腿,頗有成為大腿掛件的架勢。
“真是怕了你了,我跟你說,這類事情是最後一次,再有下次,我就讓你腫個七天七夜,聽見了嗎?”葉可蹲下來,對上李哩的大腫臉,忍不住想笑。
她想著也不知道,是什麼果子這麼厲害,能將人辣成這副模樣。
“嗯嗯…”李哩見葉可肯鬆口,便一個勁的點頭,天知道她有多委屈,本就是無妄之災,也不知道腫了一夜會不會影響顏值。
“森林之舞…”治療技能釋放,使得李哩的臉和嘴的腫痛消了大半,沒有大好,起碼是可以正常說話了。
李哩一晚上感覺頭部以上,都不是自己的,這會兒才緩了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