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焱領著一群雄性離開,葉可歪著腦袋,一時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還在回想著剛剛提到的‘金部落’,是不是特別強大。
直到圖雅一臉無奈,手忙腳亂的,扯著李哩跑了過來。
“額,怎麼了這是?”葉可嘴角抽了抽,看著奮力想從圖雅手裡掙脫的李哩,不知道這是又鬧哪一齣。
“可兒,這附近也不是很安全,讓哩哩還是…還是呆在您身邊吧!”圖雅費力的將哩哩拎到了葉可面前。
巫醫大人的阿妹實在是太難看住了,剛一日落,就四處亂跑,還說什麼要去打獵,什麼去探索世界,一會兒不注意就溜遠了。
雖說族人已經在附近探查過了,可說不準會有新的危險出現,何況剛剛聽說附近真的有些動靜。
“哩哩…你不是方便去了嗎,怎麼去了這麼久…”葉可對李哩的這些行為有些無奈。
雖然兩人以前在網路上很熟識了,可見了面,也還是不能立馬熟悉起來,她也擺不出姐姐的風範來管教他。
費力的掙脫了圖雅的束縛,李哩跑到葉可身側,揪著她的獸皮裙角,可憐巴巴的抱怨,“倫家就是想到處看看,說不定能發現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額…”葉可聽著這嗲嗲的聲調,一時語塞。
最近李哩學女生說話,似乎越來越上癮了,還經常做一些嬌弱狀,葉可覺得之前的擔心似乎都是多餘的,某人的對新身份的接受能力,可不是一般的強。
“那個…哩哩,這裡真的很危險,你暫時還是不要亂跑了,星寒這會兒也不在,萬一你被外族人給擄走了…”葉可若有所指的打量了一下,李哩標誌的身材,好讓他警醒一點。
“唉!好吧!”李哩也是因為這幾天趕路實在憋悶,才想四處瞧瞧,隨即她也挨著葉可坐到了河邊,兩隻腳放進了河水裡,不停的撲騰著。
又連連感嘆道,“唉,誰要我生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也只得小心行事了,可兒姐,我會保護好自己,也會保護好你的,放心。”
“額…嗯…放心…我放心…”葉可見李哩終於不折騰了,也鬆了口氣。
等天色完全暗下來,岸邊升起一個個篝火的時候,星寒同白焱竟然一起回來了,還帶回來一個綁的嚴實的外族人。
“星寒,是不是出事啦?難道我們的行蹤暴露了?”葉可見人回來了,立刻迎接過去,只是沒從族人們的臉上,看到什麼不安的神色。
認真交代好白焱一些收尾工作,還有晚上要注意的事項,星寒這才走了過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伸手揉了揉葉可的頭髮。
他低著頭微微笑著,輕聲道,“沒什麼事,就是抓了個窺探我們的外族人。”
其實昨夜開始,星寒就發現附近有外族人窺探,只是實力十分弱小,而且獸魂也不是強大的型別,以前也沒有見過。
秉承獸魂之間的相生相剋,那種程度的部族,是絕對不會來招惹他們的,只是星寒從前面探查回來時,正遇到白焱領著人出來。
兩人碰巧前後夾擊到,一個藏在草叢裡,偷看小樹林動靜的外族人,就赤果果的把人嚇的兩腿一蹬,暈過去了,只能綁了先帶回來再說。
“外族人?那樣沒關係嘛?”葉可雖然知道總會有這麼一天,接觸到其它部落,只是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
“嗯啊!”星寒點了一下頭,拉著葉可走向一個灶臺,“他是被嚇暈的,我們只好將人先帶回來,等吃過食物,再問問為什麼在一直監視著我們。”
‘被嚇暈的?’葉可心中升起一個問號,覺得這外族人膽子也太小了,好歹也是原生的人類,怎麼好意思被嚇暈。
“果然已經引起注意了嗎?”葉可不安的捂住心口,她最近的壓力很大,總是擔心兩個部落會出什麼事,所以一直休息不好,心臟位置沉沉的不舒服。
迅速的串起來一排魚肉,放在火邊烤,又煮了一小鍋魚湯,星寒儘量無視又自覺坐在一邊角落,準備蹭飯的李哩,繼續解釋起來。
“他們的獸魂力量很弱,獸形是素食獸類,沒有戰鬥力,可能對我們兩個部落的族人有恐懼心理,才派人監視。”星寒一口氣說了很多話,來寬慰葉可緊繃的神經。
他發現小雌性最近狀態不太對,可能是思慮過頭,也是星寒想讓葉可儘快成長起來,有意無意的培養她的處事能力。
“這樣啊…”葉可看向灶臺中跳動火焰,想起來源部落和白部落族人的獸形,一個是狼獸,一個是虎獸,確實挺駭人的。
不過,她還是第一次聽說有素食獸類的獸魂,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獸形,能被星寒他們嚇暈。
“那我們一會兒,去看看那個外族人,告訴他我們沒有惡意,說不定還可以打探到其它有用的資訊…”葉可幫忙將烤魚轉了轉,有些迫不及待的去執行心中所想。
“嗯,等下多吃點…”星寒狹眸微眯,嘴角微挑,在火光的映襯下,讓葉可的心跳不由得錯亂幾拍。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星寒最近變得越來越溫柔了呢。’葉可記得剛見到星寒時候的模樣,雖然也很關心她,也總是冷冰冰的讓人不敢接近,不像現在總是和春風一樣如沐。
某個躲在角落儘量降低存在感的人,看著星寒明晃晃的笑容,咬著衣角憤憤不平,‘我…我了個去,又用美男計,這原始社會的男人也太會撩妹了,不甘心…太不甘心了…’
若是讓李哩知道葉可此時的想法,一定會暴起反抗,“你是哪隻眼睛,看到這個恐怖的男人溫柔來的!!!”
快速的解決了晚飯,星寒拉著葉可的小手,來到了關押外族人的地方,剛剛被綁成粽子的人已然醒來,正在圍著的柵欄裡,來回滾動,像是想把藤蔓掙開。
見有人走過來,就立馬受了驚似的一動不動了,渾身上下微微顫抖著,就像即將要遭受,什麼酷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