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是不是不太好?”葉可沒想到,星寒竟然對這個雌性,一點都不留情面,還用氣勢脅迫,剛剛那股寒意她都感覺到了。
雖然看到他這樣,葉可心裡十分舒坦,她可不想在這原始社會,也遇到什麼,白蓮花上位的狗血劇情,還好星寒對她的感情始終如一。
想到這裡葉可不由得有些臉紅,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如此享受星寒的寵愛了呢?
不過那個雌性,竟然暈過去了,不知道要不要緊,葉可扭頭看了看躺在炙熱地面上的柔,她則隨著星寒被抱進了洞穴。
進來便掙扎了一下想下來,雖然高處的空氣很“清新”,可是她還沒那麼臉皮厚,讓人一直抱著。
不過剛剛聽他們對話,那個白部落雌性,竟然是偷跑出來的,沒想到星寒的魅力這麼大,也是重新整理了她的思想,在這原始社會,什麼事情也都可能發生的。
看著近在咫尺的小雌性,星寒十分享受這種感覺,小心的抱著人走了一圈,也沒有做別的舉動,就將人放下了,雖然十分捨不得,但是他害怕再在葉可眼裡,看到驚懼的神色。
“她已經有兩個雄性了,而且…”星寒摸了摸葉可的腦袋,“我心裡只有可兒…”說罷就準備去做東西吃了,昨天那隻獠牙獸幼崽,還綁著放在地上。
在星寒記憶裡,他的阿母也只有阿父一個雄性,雖然以前的很多事,都已經記不清了,可這一點他還是有些印象的。
突如其來的表白,讓葉可的心頭一怔,還是第一次真真切切的,從星寒嘴裡,聽到這麼直白的情感表達,而且那真實情感也感覺的到,瞬間心裡就像抹了蜜一樣甜。
突然又想起了剛剛那個雌性的話,‘為什麼他們都說,我是雌性幼崽呢?’葉可有些無語,以前總是聽別的族人說她,又在柔嘴裡聽到了這個詞。
猜測是因為身高的原因,被眾人誤會,她明明已經成年了,而且在以前社會,都探到了剩女的門檻。
看了看正收拾獠牙獸的星寒,葉可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問道,“星寒你今年幾歲了?”
“什麼幾歲?”星寒不太明白小雌性的意思,似乎是從來沒有聽到過這個詞。
葉可想起來,這裡的族人是不會計數的,簡單的還可以,涉及到好多年估計是理解不了。
“就是你從出生到現在,過了幾個旱季啦?”葉可想來,這樣說星寒應該能理解,只是接下來聽到的回答,又讓她差點吐血。
只見星寒放下了手裡的獠牙獸,伸出兩隻手,扳著修長的手指,數來數去,只是越數臉色越難看,最後又將手放下,說了句,“嗯…記不清了…”
這裡的族人,哪裡會注意自己活了多久,每天在意的只有食物夠不夠吃,生存環境有沒有危險。
“不過距離我成年已經過去,一把手指這麼多個旱季。”星寒又掰了掰手指,想了想應該是沒記錯,又繼續收拾起了手裡的獠牙獸幼崽。
若是成年按18歲來說,那星寒就是23歲了,“額…”葉可算了算比自己還小呢,總覺得他像個大哥哥一樣照顧自己,不由得有些臉紅。
所以她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了,生怕星寒來反問她,於是拿著之前星寒給她做的小骨刀,一起幫忙切起肉來。
另一邊,回到洞穴裡的柔,已經悠然轉醒,原本就是在裝暈的她,此刻並沒有什麼不適,只是在盯著山洞頂,愣愣的不知道想些什麼,眼神裡不時閃過憤恨的目光。
這時候剛打來水,準備給柔喂一些的萊斯,發現人醒了,立馬走到床邊坐在一側,“柔你沒事吧,現在感覺好點沒?”
然而躺在石床上的柔,並沒有回應,還是保持向上看姿勢,一動不動,她此刻腦子裡滿是剛剛的場景,那個不要臉的雌性,被星寒抱著離去的場景。
見柔沒有理他,萊斯又自顧自的說著,“等日落,我們就回部落去,不然族長該發現了…”
其實他想說的是,白焱肯定已經發現了,畢竟昨晚柔沒有回去洞穴,怕是此刻早就急瘋了,不過也多虧來了這裡,他倆的關係才能更進一步。
關於柔和族長白焱的關係,萊斯一直敢怒不敢言,口口聲聲以父女相稱,竟然也下得去手,礙於族長的威信,他和部落裡的族人都選擇緘默,就是心裡頗為不滿。
“我不走…”這會兒柔臉上無喜無悲的,也瞧不出到底想些什麼,其實腦子裡正在思索著現狀,還有,有沒有什麼方法,再讓星寒回心轉意。
她覺得只要星寒沒有結契,就還有機會,成為那人的雌性,似乎已經成了一種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