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是真實發生的事情嗎？”
“噓……”
“雁姐？”李俊鵬有些意外，沒想到竟然又出現這種情況了。
程明月扯了下嘴角，“別管，閉上你的嘴。”
李俊鵬撇了撇嘴，倒是沒再出聲。
“我有一件事想知道。”時遠再次開口，“害我的人，是她麼？”
方芳眼見蘇酥握著筆端，控制的力道在‘是’字上面畫圈，而周圍人驚訝或疑惑的吸氣聲也格外明顯。
她能感覺到，所有人都在看著她。
幾乎是下意識的，方芳大喊道：“我們已經沒關係了！你還不肯放過我嗎！”
她想鬆開手，卻被蘇酥握住，強行在‘不是’那裡畫了圈。
“你放開我！”
蘇酥歪頭衝她笑了起來，一字一頓的說：“不放。”
方芳有些崩潰，“當初我不該招惹你……可我們之間的因果已經了結了，你既然都跟著他了，你為什麼還是不肯放過我？”
“你與她的因果是否了結，我不知道。可是方芳，你將厲鬼送到我身邊，若不是我運氣好……現在只怕已經死了。”時遠微微前傾，“那你要給我抵命嗎？”
“可你還好好活著……你這不是沒事嗎……”
“也還好我沒事，若我死了，誰害了我，我自然就要找誰去。”
方芳抬頭看向蘇酥，不可控制的在流著眼淚，“你為什麼可以跟他和平相處？你連現在都在幫他，為什麼？為什麼你那時候卻想要我死？”
其他人聽的一知半解，“什麼情況啊？”
“她害了他？”
“她現在……在看誰啊？”
“噓……”
蘇酥這次開口，所有人都聽得見她的聲音，“是你喚醒了我，招鬼遊戲你自己玩的，我被你招去了，當然要跟著你呀。”
她又將時遠的手拿開，自己跟方芳一起握住筆，“千萬別鬆開啊，一旦你主動鬆開，我還會再次跟著你。”
“你到底要怎麼才能放過我……”
時遠已經離開了位置，現在坐在那的，是蘇酥。
“我有點……懷疑人生。”也不知道誰說了一句。
“我看到了一個女人。”
“我也……”
李俊鵬也在懷疑人生，“她一直跟著我們？”
這話問的聲音有點大，不少人都看了過去。
程明月冷漠點頭，“沒錯，她一直都在。”
“靠，你怎麼不早說！”
“你沒問。”程明月頓了頓，乾脆也給看向她的那些其他人解釋，“很明顯，這是她們之間的因果。既然她不害人，我沒必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