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打鬥戲了吧?”溫粼拍了拍衣衫站起來:“這個我沒興趣了。瞧你現在活得好好兒的,也沒什麼聽頭了。總之你沒事了。”
溫粼衝夕夜抬了抬下巴:“夥計,我們也該去收拾那些東西了。”
夕夜低低地應了一聲,揮了揮爪子,一臉陰沉。
熾魚微一皺眉:“你倆什麼時候這麼熟了?”
“嗯?”溫粼一愣,隨即笑道:“你身邊的朋友,我能不熟麼?”
他並未等熾魚說話,徑自就要向封閉的洞口走去。
一隻手牽住了他的衣角。
“咦?”溫粼一回頭就見熾魚直勾勾地盯著他看,雙瞳赤紅。
“你這是做什麼?”溫粼被熾魚的眼神盯得十分不自在,忙陪笑道。
“聽我講完。”熾魚一字一句地說道。
“這……外面快天亮了……”溫粼解釋道。
“聽我講完。”熾魚又重複了一遍。
“你……這怎麼了?”溫粼回身笑道:“突然生氣了?”
他瞧著熾魚一臉嚴肅的模樣,腮幫子都鼓了起來,活像一隻充氣的河豚。他不覺有些好笑,伸手就戳了戳熾魚的額頭。這次熾魚竟然沒有躲,只氣鼓鼓地死瞪著他,一雙赤紅的眼瞳幾乎要噴出火來。
“好好好,聽完,聽完。”溫粼向夕夜使了個眼色:“活兒嘛,不急。不就是魘靈麼。”
夕夜會意地飄遠了些。
熾魚幽幽地說道:“接下來這一段你知道,所以不需要我講了是麼?”
“我,我怎麼會知道?”溫粼笑得嫵媚:“你當我大仙兒麼?掐指一算?”
熾魚若有所思地瞥了他一眼:“後面的許多事,也是灰鷲後來跟我講的。”
營地裡,赤淵檢視著灰鷲頸項上的傷:“你怎樣?”
傷口歪了一些,恰好沒有傷到大血管,倒是萬幸了。
灰鷲苦笑道:“還好,只是皮外傷。我只是心裡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