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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
那狂暴巨吼聲的嫋嫋尾音還在山峰間遞散迴響著,那與異形王后悍然激鬥了半晌的銀甲黑髮男子繚繞著黑色流光的雙拳迅速地跟異形王后尖爪硬碰硬撞擊在了一聲,可怕的撞擊聲中他的身軀借力飛出了百米,發出狂暴聲時大張的嘴巴還未合攏就急速說了一句:“尼古拉斯大人,我有話說!”
“聽聽他想說什麼。”
只是一個像極了滑板似的神奇魔法道具並不能說明太多問題,李峻山自我安慰卻覺得自己有些太過神經質了,精神交流中向異形王后說了一句,他就想聽聽這個人類想說什麼。
異形王后一退如潮回到了李峻山的身邊,金剛、暴龍及冥獸異形也停止了攻擊,它們非但沒有退開半步,卻是和更多的位神異形一起將那金髮青年和銀甲黑髮男子密密實實地堵在了山體間不過百米直徑的虛空當中——五十隻位神異形的防守,李峻山可不信這兩個人類能跑得掉。
“我們是毀滅主神座下侍衛,這個女人叫海列娜,原本是主神殿中的侍女,這個膽大**的女子跟一個侍衛私通誕下一個孩子,卻還用了足足六年時間計劃,最終偷了主神從尼古拉斯大人你當年曾經參加過的位面大戰中出現的黑石城堡中得到的這個神奇的魔法道具,竟然從位面門逃到了混亂世界……”
看了一眼飛到了李峻山身邊的烏德,那個銀甲黑髮男子恭敬地向李峻山說著。
“你說那個飄浮起來的風系魔法道具是毀滅主神從黑石城堡中得來的?”
李峻山一怔。
“沒錯。”
那銀甲黑髮男子微笑道:“畢竟那個黑石城堡太過神奇,毀滅主神又不好在其他主神眾目睽睽之下將黑石城堡弄到毀滅主神世界去,卻是派人在位面大戰中潛進了黑石城堡看看那東西到底是怎麼飛上天的,當時進去的是主神座下兇、惡、狂、暴四神中的凶神,他當時看著這個風系魔法道具挺有意思就順便帶回了主神世界。”
“這東西很神奇呢。”
銀甲黑髮男子一臉恭敬地繼續說道:“哪怕是個普通人,只要他能站得穩,在精神力啟用了踏板上的神核後,這東西可以飛出一個風系位神的速度呢。主神也是瞧了個新鮮最後扔在了一邊,卻沒想被這個膽大包天的**給偷走了。”
“原來如此。”
心中微微一鬆,李峻山覺得自己快要成神經病了,好像這一段時間以來只要有一些極其特殊詭異的異像出現他自己都能聯想到鐵血戰士一族身上。
“那個與她私通的侍衛莫森諾已經被我們追上斬殺在了原林邊緣,而這個女人顯然是想飛進巴羅城混進那些放逐者中間,我們也是著急完成主神交待的任務,卻是和大人不知為何會出現的異獸打了起來,還請大人見諒!”
那個銀甲黑髮男子說著就是長長一個躬身:“這趟任務完成不了,我們兄弟回去也是死路一條,一時情急衝撞冒犯了大人,還請大人海涵。”
“是這樣嗎?”
對方說的是標準的主神世界通用語,而且從他們的力量及武器當中李峻山也沒有看到半點跟鐵血一族有關聯的端倪線索,李峻山幾乎已經相信了他的說法,卻是向異形王后精神交流中問了一聲。
“我只是感覺到一種和鐵血教皇擁有的魔法裝備極其相似的能量波動在這山峰間才過來瞧瞧……”
異形王后淡漠地應道:“至於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這要你來判斷。”
“主神世界與混亂世界間的位面門看守的極是嚴密,他們就能這麼輕易逃過來?”
李峻山看向了栽倒在“欲蛇異形”蛇軀上卻還不知道是不是能醒過來的女子,不用細看他都知道這女人雖然是中了“聲波”攻擊,但這聲波中蘊含的並不強大的靈魂攻擊或許已經傷到了她的靈魂。
“回尼古拉斯大人,與這個**私通的侍衛莫森諾,卻是在三年前就被調任去看守位面門,也是因為這樣他才能輕易地和這**穿過位面門逃到混亂世界來。因為看守位面門的位神不能不經過主神允許來到混亂世界,所以當時也沒人敢追過來。不過訊息很快傳回主神殿後我們才及時追來了混亂世界。莫森諾以命相搏死死將我們纏住在了原林邊緣,險些被這個女人逃進了巴羅城。”
那銀甲黑髮男子滴水不漏地回答了李峻山的疑問。
“那她為什麼會喊出我的名字?”
李峻山指著昏迷過去的女子,皺著眉頭問道:“你為什麼又要暴喝一聲將她震暈過去?”
“尼古拉斯大人的名字,主神世界現在誰不知道呢!”
那銀甲黑髮男子略顯謙卑地一笑:“而尼古拉斯大人與放逐者聯盟走的近這也不是什麼秘密了,這一對姦夫**在沒來混亂世界之前就已經打聽清楚了這個世界的狀況,與其說是投奔放逐者聯盟,倒不如說想尋求尼古拉斯大人您的庇護呢。至於我的暴喝那是我擔心大人心軟被她說動從而庇護她,那樣的話我們兄弟就是死路一條了。”
“這個東西我要帶走,你們沒意見吧?”
聽不出任何破綻,也找不到任何疑點,李峻山還惦記著守在巴羅城外的大黑小黑它們十隻異形也不想在這裡囉嗦下去,他指了指飄在“欲蛇異形”盤起來的蛇軀間的“滑板”。
李峻山自己沒在黑石城堡中搜刮到半點好東西,好不容易碰上一件“科魔道具”卻也不想錯過。
“這個……”
那銀甲黑髮男子表面又是平靜又是恭敬謙卑,然而也只有旁邊那個金髮青年才清楚他到底有多緊張,聽了李峻山的要求,黑髮男子猶豫不決地看了一眼同伴,當他感覺李峻山的眼神凌厲了起來時,卻是艱難地吞下一口口水:“這原本也是屬於尼古拉斯大人您的戰利品,您拿回去也沒什麼,我們回去向主神說清楚也就行了,至於主神懲罰與否,我們兄弟自己擔下來便是。”
淡淡一笑,李峻山縱身朝那金屬“滑板”飛了下去,同時就自然地看向那個昏迷過去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