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惑亂早就算到了這一步,在陸遠發動技能的剎那,他的暗影突襲也直接啟動,化作一團黑煙,來到陸遠背後,舉槍就要結束陸遠的小命。
然而,那攅的技能還在生效著,只見陸遠手裡的廢鐵隨著白光大盛,迅速的朝著兩頭戳出尖刺,那根尖刺頂開了惑亂手中的槍,讓它的槍口偏斜了一些,並且繼續蔓延,戳進了惑亂的指關節,掌心,並且從另一邊穿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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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這一秒的時間才剛剛過去,惑亂有些愣神,當他反應過來,剛要調整槍口的位置時,這才發現,自己的手已經不聽自己是換了。
這一刻,陸遠沒有一定點的遲疑,他不顧大腿中嵌的那顆子彈,猛地站了起來,同時順手抓起身旁實驗臺上的一架顯微鏡,轉身,咣噹一下,就照著身後惑亂的腮幫子掄了過去。
“噹!”
顯微鏡那實心的底座和對方的臉頰來了一次喪心病狂的接觸,陸遠的力道十分之大,這一刻,惑亂小哥哥的脖子好像都被砸的抻長了一截。
惑亂懵了。
不論是心理上的,還是生理上的,都懵了,腦袋被掄的嗡嗡直響。
陸遠自然不像給這位玩家一點的面子,掄起膀子,“咣噹!”又是一下,雖說人的腦袋是最硬的部分,但是依舊能聽到骨骼碎裂的牙酸聲。
“噹!”
“噹!”
一下接著一下。
咱們的惑亂小哥哥在第二下的時候,就已經攤在地上,一動不動了,不過陸遠還是始終如一的朝著他的面門砸著。
這會兒,一旁的阿離看著陸遠手中不斷翻飛的顯微鏡,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至於木三哥呢,他當然也看著呢,只不過此刻他的視角,正好被一個桌子擋著,他只能看到陸遠手裡拿著那顯微鏡,底座上上下下的,每一次落下都帶著骨骼碎裂的悶響,每一次抬起都抻出黏黏糊糊的血絲,就跟人血掛漿一樣。
而陸遠這貨的眼神那是一點都沒有畏懼和慌亂,十分的鎮定,就連大片的血跡噴在臉上,都沒有一絲的動容。
漸漸地,那骨骼碎裂的聲音變成了一股溼漉漉的悶響,就好像是他在砸一張被水浸透了的棉被一樣。
木三哥嚥了口唾沫,他到不是說被陸遠的技能或者武器嚇到了,而是被這傢伙的行為給嚇著了,心想,這人在現實中是個殺豬的??他不會是個在逃的變態殺人狂什麼的吧。
終於,陸遠似乎是確認了這位惑亂小哥沒有什麼起死回生的技能,算是死透了,這才終於站起了身來。
此時的陸遠滿身都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他甩了甩手上的血漿,還有一片黑白相間的玩意,估計是被砸扁的眼珠子,管他呢。
反正他就這麼個形象,很舒坦的哼唧了一聲,然後衝著木三哥笑了笑。
“嘿嘿,沒想到了,竟然沒有觸發即死行為,我運氣還算是不錯。”他說道。
木三哥面無表情,但是心裡早就開始罵陸遠個死變態了。
“那麼,現在好像是就剩下咱們三個人了啊。”他說道,然後一步步的走向木三哥,鞋底上粘著血,每一步走起來都發出‘呱唧呱唧’的聲音。
“木三哥,請你手下留情啊。”陸遠微笑說道,一滴血順著他的溼漉漉的頭髮淌了下來,似乎還挺文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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