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童突然起來的亂入,撞破了駙馬曾賢的陰謀。
“駙馬爺,束手就擒吧。不然一會磕著碰著你的千金之軀我可不好跟公主交代。”
慕童冷笑的站在院門中,一揮手,身後的禁軍直接衝上來將另一邊的院門堵住,一邊防止駙馬曾賢逃跑,一邊預防李曠帶人闖進來。
“可笑!你以為吃定老夫了?”
曾賢眼中兇光一冒,撲向了身邊的劉勳,那速度簡直如猛虎撲兔,迅猛無比。
劉勳只能“啊”的驚叫了一聲就被曾賢給擒住,把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哼,慕家小子,現在老夫有人質在手,你趕緊把路給老夫讓開,否則我一刀殺了他!”
“啪!啪!啪!”
“精彩,精彩。懦弱平庸了將近二十年的駙馬爺居然是一位武藝高強的地師武者,真看不出來啊。你平時是怎麼隱藏的?”
慕童一臉笑容的看著曾賢挾持劉勳,根本沒有一絲動容。反而興致勃勃的分析著自己的看法。
“按理說,公主和駙馬爺也算恩愛無比,相敬如賓。沒道理三公主不知道駙馬爺的秘密啊。難道說,公主也參與了駙馬爺的計劃?嗯,這也不是沒有可能。據說駙馬爺和公主一直無出,本官還好奇你們如何能相敬如賓二十年。但現在本官想起一個傳聞。據說當年公主是有孕在身的,只是生產前不小心動了胎氣,胎兒沒保住。公主也休養了白天才恢復過來。我想,那個胎兒不是流產不保,而是安然產下被駙馬爺秘密送走了吧!”
慕童話音一落,駙馬的手突然一抖,手中的匕首直接在劉勳的脖子上劃了一下,,一道血痕直接出現在劉勳的脖子上,嚇得他哇哇直叫,連喊救命。
“慕家小子,你還廢話那麼多幹什麼!趕緊讓開路讓他走,好救下老夫啊!”
面對分不清局勢的劉勳,慕童邪笑了一下,淡漠地說道:“劉大人,你是不是搞錯點什麼了?本官現在是抓拿破壞科舉的叛逆,至於你的生死與我何干?你應該求求駙馬爺對你手下留情,畢竟你們倆可是生死之交。你看,你救了他,而他又準備殺了你,這不是生死之交嗎?怎麼也好過你求我這個跟你處處作對的敵人強啊。”
“你……你公報私仇!”
“住嘴!”
曾賢都覺得劉勳這傢伙礙事了,急忙一勒他脖子,讓他閉嘴。
曾賢架著匕首,拖著劉勳開始倒退,遠離了慕童這邊,朝前院李曠那邊的院門挪去。
“慕家小子,趕緊讓人閃開,別跟老夫玩心眼。你真不在乎劉老頭的話早就動手了,還那麼多廢話幹什麼。他若死了,你也不好過!墨文軒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慕童站了許久的身子終於動了,孤身一人一步一步的朝曾賢走去,邊走邊說。
“看來本少君猜得沒錯。你果然和李曠有勾結。我說怎麼李曠既然敢冒大不韙的強闖貢院還下殺手屠戮官員和考生,怎麼可能放過你這個當朝駙馬。哼!你潛意識的想要逃往他所在的地方出賣了你!說!你到底是什麼人!潛伏在朝廷裡當駙馬意欲何為!如若不說,本少君先將你拿下,然後再將李曠拿下,送到陛下前審問。你既然當了二十年的駙馬,應該比本少君更加知道陛下的手段。到時候說不定三公主也要被連累!”
曾賢渾身一抖,差點就站不住。
他曾賢幾乎半輩子都在墨海里當暗子,雖然來當暗子前家中也有娶妻生子,但如今哪裡有半分家中妻子的記憶。反倒是三公主的音容笑貌浮現在腦海,還有那個當年被自己送回聖武國的三公主產下的兒子。
“動手!”
就在曾賢心神恍惚的一剎那,一個人影從慕童身後躥出,快如閃電的一擊擊在了曾賢握匕首的手腕上,將他的匕首擊落。隨後不待曾賢反應,一掌拍在劉勳的後背,一股柔勁將劉勳送出,被早有準備的慕童一把扶住,將劉勳拉到身後。
“劉大人快走!”
慕童拉著劉勳就跑,畢竟兩個地師武者的戰鬥,可不是他們兩個老幼文弱書生能參與的。
而此時,曾賢才從襲擊中反應過來,知道自己中計的他大喝一聲,一掌拍向了身前這個壞了自己好事的小子。
“來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