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君環視了四周還陷在官員隊慘白而引發的幸災樂禍的氛圍內,無人關注他們二人時,小聲的說到。
“駙馬休要瞞我,晚上我到駙馬房間再做細談,現在說話不方便。”
曾賢眼中帶著一絲惶恐,強作鎮定的點了點頭。
壓根沒明白慕童話裡的意思。
難不成對方知道自己這次參與科考的目的了?
不說曾賢在那暗自嘀咕,揣摩著慕童那莫名其妙的話語。
卻說劉勳,本來打算聯合其他官員在貢院了架空慕童的打算被他一場蹴鞠大賽給瓦解了。
偏偏他劉勳還樂在其中,無法自拔。
駙馬曾賢手中的賭資就有不少是他貢獻出來的。
每每他斬釘截鐵的對自己說:看完這場比賽,明天就找那慕家小兒麻煩。
結果變成了,一日復一日,明日何其多的局面。
結果決賽的日子來了,但科舉的時間也要到了。
唉,他劉勳註定是沒機會洩密了。
倒不是他非要賺那幾千兩銀子,為了個擼官殺頭的風險賺幾千兩不值得,他純粹是看這位少君大人不爽,想要看他倒黴。
但既然已經沒有機會,他劉勳也不會自討沒趣。
結束了今天的比賽,美美的享受完今天的美食大餐,慕童晃晃悠悠的回房了。
經過一遍梳洗之後,換掉一身酒味的衣衫,慕童趁著夜色出現在駙馬曾賢的房門外。
“咚咚咚。”
慕童敲響了駙馬爺的房門,早就因為慕童那莫名其妙的話而弄得坐立不安的駙馬爺一聽見這等待已久的敲門聲,立即起身開了房門,將鬼鬼祟祟的慕童放了進來。
“見過駙馬爺。”
“少君多禮了,請坐。”
“駙馬爺請。”
兩人落座,駙馬客套的給兩人各自倒上茶水,這才壓制著自己的不安,淡淡的問到:“少君此次前來,不知有何見教?”
慕童端起面前的茶水,輕輕的抿了一口後,這才意味深長的看著對方說,“駙馬爺這是明知故問啊。”
“難道駙馬爺此次參加科考事宜,沒帶點特殊任務前來?我可是知道駙馬爺是臨到入駐貢院那天早上才被臨時派來的。別跟我說這是巧合。所以在下想要問問駙馬爺,可需要和本少君合作?想來最近這幾天,駙馬爺藉著開賭局的機會,收穫不小吧?”
聽著慕童這暗藏機鋒的話語,駙馬心中一凜,然後忍著內心的衝動,裝瘋賣傻的看向眼前這個少年說:“下官這幾天的確靠著賭局小賺了一筆,但說收穫不小倒說不上。”
慕童聽著駙馬曾賢的遮掩之詞,頓時不滿了。
“駙馬爺當我是外人不是。居然跟我打馬虎眼,左顧右盼。我說的是賭資嗎?我說的是駙馬爺這些天靠著賭盤摸清的那些人的底細。莫不是你還想隱瞞不成?”
被慕童點破了自己的行徑,駙馬曾賢大吃一驚,驚疑的看著對方:“你怎麼知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慕童端起駙馬面前的茶杯,遞給他,示意她冷靜一下。
“駙馬爺,冷靜,冷靜。莫要讓他人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