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打鬥結束得很快,袁山羊那些手下,跟王特他們的確不是一個級別的。
又過了大概二十多分鐘,又一輛車停在酒吧外。
時雲州終於慢條斯理的來了。
袁山羊的手下早就被收拾服帖,而袁山羊正一臉喪氣加怒氣的坐在沙發上。
一見時雲州他就罵:“好你個時雲州!你故意做局玩我是吧?就為了這麼個娘們兒要跟我撕破臉是吧?”
時雲州進來時看了向箖一眼,微微挑眉,朝袁山羊走去。
看到滿地碎玻璃,皺了眉,坐在側邊沙發上。
時雲州:“怎麼?我的妞,看上了?”
袁山羊一張嘴,把話嚥了下去。
又開口道:“反正對你來說也不過是個能隨手送的貨。向海活著的時候,可是坑了我兩船貨!他現在變成那個德行,我就要這個酒吧,和那個妞,不過分吧?”
時雲州好笑了下:“好好的貨,怎麼就被他坑了?”
袁山羊臉上露出狠意:“時雲州你別跟我裝啊!在這地界上,誰他媽都不乾淨!”
時雲州:“我挺乾淨的。”
袁山羊:“你!”
時雲州:“你不打招呼就來,這叫從我手裡搶東西。再說這妞貴得很,給你你也玩不起。”
時雲州看向向箖,向箖會意,便直接朝他走去。
走到跟前,時雲州看到她不太整齊的衣服和頭髮,似乎有點嫌棄。
又把她推開一些,轉身對王特:“這酒吧之前不太平,最近又被人使壞,弄的沒生意。你把這個事好好查查,看是誰這麼不給我面子。”
又看向袁山羊:“這女人就求我這麼點事,我必須得好好給他辦。”
伸出手來,拍拍袁山羊的肩膀:“袁總不妨還是慶幸向海現在說不了話吧。”
袁山羊也不知是氣的還是怎樣,竟然笑氣來:“呵呵呵,行,行。”
他站起來,看看他這幾個爬都爬不起來的手下。
時雲州:“王特,幫袁總把人送到車上去。”
袁山羊等人走得很迅速很狼狽。
時雲州向後靠去,看向向箖。
向箖:“......”
時雲州:“脫衣舞呢?”
這話題轉得太猛。
向箖:“抱歉州哥,我今天發燒了。”
時雲州:“發燒?”
彷彿被掃了興,起身離開,沒什麼好氣的:“那就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