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冷酷無情啊,自己打不過李白,倒為了發洩,把自己的弟子全都打傷。”一個身披黑色披風將面目完全遮住的怪人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黑無極的身後。
黑無極正一個人坐在屋裡喝悶酒,回頭看了看那人,也不在意,繼續端著酒壺直接一口悶。
“在下西門嗔,不知你究竟有沒有聽說過我。”
黑無極愣了一下,重重的將酒壺砸在桌上,道:“西門嗔?我知道,你就是長安最著名的那個通緝犯。怎麼?你在我這個老財迷這裡透露身份,是想讓我把你抓去官府嗎?”
“呵呵。”西門嗔自然的坐在了黑無極的對面,搖著手指道:“你不是這樣的人,因為你現在要做的事情,最重要的和我無關,而是打敗李白。”
“莫非你有打敗李白的方法?”黑無極開門見山的湊到了西門嗔面前,西門嗔看著他滿眼血絲,笑道:“其實不難,我有一個能夠讓你迅速提升戰鬥力的方法。”
“拿我當試驗品嗎?”黑無極迅速退了回去,冷笑道:“那我還是好好的自己在這住著吧。你有什麼新的發明,還是找那些傻傻的年輕人去實驗吧。”
“你是不知道。”西門嗔慢條斯理的說道:“我和李白有一個相同目的,一旦他得手了,那我的機會就小了很多。所以我需要其他人幫助,這才有機會得手,完成我的目的。”
“你還和李白和貨色一個目的嗎?說來聽聽。”西門嗔也知道他不會輕易相信自己,便說實話道:“李白和我都想穿越時空,去改變過去。但是如今穿越時空的方法就在方舟之中,一旦李白做到了,那麼我就絕對無法完成了。所以我需要你,去替我擊敗李白。”
“你怎麼自己不去?”黑無極有些奇怪:“那樣對你來說豈不是更好?”
“這就是重點了。”西門嗔哼了一聲,拿出了一顆純黑色的珠子道:“這是契約珠。如果得到了契約,便會被契約所束縛。我也是個象徵自由的人,不想被任何東西所束縛。”
“所以你覺得我願意被束縛住?”黑無極的眼睛眯縫起來,冷笑道:“自由對於我們這些凡人來說,可能是太不被你看得起了。”
“我看得起所有人的自由。”西門嗔輕輕的將那黑色的契約珠放在了桌上,道:“這魂墮蛟龍契約珠就當是我送給你的見面禮了,究竟用不用,那在你自己。不過我相信,你早晚會發現李白對你來說,是多麼不該存在的傢伙。”說著,他微微一笑,拍了拍桌上的契約珠,轉身走了出去。
黑無極聽著西門嗔的腳步聲漸漸遠去,看著桌上的契約珠,滿面厭惡的將它隨手推了出去,罵道:“什麼東西?還真的以為一個李白就能將我的未來束縛住了?門都沒有!”
“蘇烈啊······你究竟去了哪裡?”李白竭盡所能,在長安用盡了自己能做的一切,卻依舊得不到任何穿越時空的辦法。回憶起過去好幾年自己和蘇烈那些過往,他便一陣內疚:“你為國為民犧牲了你自己的一切,我卻消極避世,在華山上躲了好幾年,和你相比······我的本事再高,又有什麼了不起的呢?”
“總為浮雲能蔽日,長安不見使人愁。”李白唸叨著自己和蘇烈最喜歡的詩篇,暗暗下定決心:“放心吧,你在長城守衛著自己的故鄉,這個願望,我一定會為你守住。”
“這次······你又有什麼打算嗎?”狄仁傑一點也不驚訝李白能夠輕易進入防備森嚴的大理寺之中,他對李白的行為也有所估計:“你是找到了其他穿越時空的方法,從而來向我炫耀的嗎?”
“如果真找得到,我何必再來找你。”李白嘆了口氣,終究低下了他那高傲不羈的頭顱:“我想通了,不論過去發生了什麼,我都不會出手,絕不改變任何歷史。”
“想通了。”狄仁傑喃喃道:“不過即便你想通了,想要得到穿越時空的機會也不容易。畢竟那方法不在我的手上,即便是皇帝也不一定能夠得到機會。”
“女帝也不能?”李白瞪大了眼睛,不通道:“我不信,若是女帝全力以赴,我不相信有什麼實物是她得不到的。”
“那可不一定。”狄仁傑擺了擺手,捏著自己的下巴道:“你知道千年來長安城建立的秘密嗎?”
“不知。”李白搖了搖頭。狄仁傑從抽屜中拿出一張陳舊的羊皮紙,他抹了抹上面厚厚的灰塵,指著圖紙中心所劃的位置,道:“長安之柱連線著天上的方舟,而被賦有掌管著長安之夜的‘鬼’手中擁有一塊上古神物。此神物可以穿越時空,但是想要得到此神物,自然需要得到‘鬼’的許可。”